男根从德札的身体里慢慢抽出,上面竟有点点血色。
眼泪顿时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混绞在心口的感觉不知道是那一种情感,却惊异於自己竟还有这样清晰的疼痛。
&ldo;我错了……我错了……德札……&rdo;
&ldo;我又做错事了……德札哥哥……你原谅我……&rdo;
冰凉的液体顺着德札的脖子一直流到了肩上,强行冲破穴道的僵硬感让动作迟钝了起来,手抵在图奔的胸前,缓缓推开。
德札迎着图奔的眼神,坚定的摇了摇头,目光清冷。
&ldo;不!我不许不许!&rdo;
&ldo;德札哥哥你每次都会原谅我的……德札……&rdo;
&ldo;图奔,你已经不是孩子了。孩子时候的你有父兄宠着,做错了事也没有人会怪你,当初将王玺弄丢都可以过去,可是现在……&rdo;
德札扫了眼自己的下身,又看了看床上的血迹,嘴角慢慢勾上苦笑──&ldo;如果你是现在的我,你会原谅我麽?&rdo;
用力将图奔推开,踉跄着下了床,糙糙将衣袍裹上。
&ldo;走开!&rdo;
德札摇着牙往前走了几步,停住,回了头,道:&ldo;我还用不着你扶,我可以挺直了腰板走出去。&rdo;
&ldo;将军……&rdo;
&ldo;如果还是他的事不必再报。&rdo;
&ldo;可是四王子他已经十多天守在府门外了,再熬几夜怕是会受不了的,将军……&rdo;
&ldo;下去。&rdo;
从那日以後德札便再也没有跟图奔说过一句话,连眼神都不曾碰触,图奔也第一次知道原来被躲着竟是如此的简单,简单到自己竟半个月没有机会和德札说上一句话。
每日公事办妥便出现在德札的府门外,却没有一次被允许进入。对他图奔从来不设防如入自家的金盔将军府,第一次变成了根本无从进入的禁地。
烈日在头顶上张狂,糙原上的风沙越过了城墙像利刃一样肆虐着身体,许多日以来的疲惫从身体一直蔓延。
图奔晃了晃,靠在了门口的石狮上,抬起头,呆呆的望着惨白的上空。
润物无声(美强、年下、生子)7
7
熟悉的声音。
连他坐骑的马蹄声都变得如此熟悉,抿了抿唇,冲着行仗便冲了过去。哪怕前面是一群距离自己不足一丈的狂奔着的开道骑兵。
&ldo;四王子?!&rdo;
一声厉呼让马上的德札陡然回过神来,视线里突然出现面色惨白的图奔,心口一阵抽搐般的钝痛。
拼命的勒紧缰绳,却看见他摇晃着身体倒下,德札的眼睛一下充血变得通红,从马上跃起,几乎在瞬间将图奔抱在了怀里。
&ldo;图奔!图奔──&rdo;
看着怀里的图奔才知道几日来强忍着不见的残忍,碧蓝的眼睛和灰色的头发都已黯淡无光,颧骨高凸,再也不见往日的风采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