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和阮羽刚在这里和一个操作强大到逆天的美艳男人干了一架,今天旧地重游,心情有点微妙。
楚镜抬起头,从帽檐下看头顶闪烁的彩灯,&ldo;来请个牛人。&rdo;
他没有直接进门,而是带着张渐天走向门口不远处一个卖糖炒栗子的小摊上,&ldo;来一斤。&rdo;
摊主闻言没有动,叼着烟站在那儿笑出了个大小眼,&ldo;你先告诉我付不付钱。&rdo;
张渐天惊讶,打量眼前这个邋遢的年轻人,虽然长得挺英俊,但是笑容颇是邪气,一看就是社会上跌打滚爬混出来的老油条,跟气质干净的楚镜看上去丝毫没有交集。
&ldo;敢要钱我砸了你的摊子,&rdo;楚镜笑着直接从摊子上拈起一颗栗子,二指用力剥开,掉出浑圆香甜的栗子肉,塞进张渐天的嘴里。
摊主哈哈大笑,&ldo;阿镜你太暴力了。&rdo;说着舀起炒好的栗子倒进一个纸袋递给他。
楚镜果然没有付钱,接过纸袋递给张渐天,对摊主道,&ldo;我这里有个工作,来不来?&rdo;
&ldo;算了吧,就我那操作,给你们队打杂都不行,&rdo;摊主毫不犹豫地戳破他,&ldo;我知道你来找阿弦的,不过你还是回去吧,让他复出恐怕挺难。&rdo;
&ldo;不是复出,我们队缺个陪练,&rdo;楚镜低头剥着栗子,随意道,&ldo;他今天来的没?&rdo;
&ldo;他不来我在这儿?&rdo;
楚镜一笑,对他挥挥手,&ldo;那行,我进去了。&rdo;
&ldo;快滚吧。&rdo;
张渐天跟着楚镜再次进入游戏城,周围喧闹声依然震耳欲聋,却莫名其妙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两人穿过人群直接上了二楼的蓬山专区,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人,楚镜换了十块钱的筹码,递给张渐天,&ldo;咱先玩玩。&rdo;
仙圣出马果然不一般,不到一个小时,两人盒子里的筹码就快要放不下了,这时,一个包间门无声地打开,楚镜警惕地抬头,看到人后松了口气,扬声,&ldo;阿弦。&rdo;
张渐天瞪大眼睛,那个叫阿弦的,分明就是昨天把阮羽虐成颗大头菜的那个美艳男人。
阿弦正边走边将一大把红钞票往牛仔裤口袋里塞,听到叫声抬头,看到人后,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大叫一声,飞扑过去,&ldo;小镜子!&rdo;
张渐天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往前推去,下一秒就和那个阿弦亲热相拥,左脸右脸分别得到响亮亲吻一枚,头发被揉得像鸡窝。
忙不迭推开他,&ldo;你抱错了!&rdo;
阿弦定睛一眼,尖叫,&ldo;你哪来的猪头啊?&rdo;
你才猪头!张渐天郁卒,忍不住在心底诅咒这个人头猪脑的弱智!
楚镜憋着笑,拉开张渐天,对阿弦脑门弹一下,&ldo;叫什么叫,这是我的队员。&rdo;
阿弦重新酝酿半秒,啊啊啊扑上去给楚镜亲热的香吻。
楚镜到底没能逃过这一劫,被亲得满脸口水。
&ldo;小镜子,咱哥俩好久没喝酒了,走,哥请你!&rdo;阿弦十分江湖义气地拍拍胸脯,拉着楚镜往游戏城外走去。
楚镜笑道,&ldo;刚刚赢了不少?&rdo;
&ldo;不知道,&rdo;阿弦含糊地说,拍拍鼓鼓的口袋,&ldo;打了十多局,全赢了,得有个好几千吧。&rdo;
两人跟着阿弦去了附近一家酒吧,一进去,张渐天就皱起眉头,他不是没有逛过酒吧,但是从来没有逛过如此疯狂糜烂的酒吧,连空气都透着一股子的y荡味儿。
压低声音问楚镜,&ldo;这位到底是谁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