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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页(第1页)

哪有人这样的。半个小时过去,阮氏竹猜罗邱淇就是拥有所有人都有的通病,无非是想听自己拍他马屁,说他有魅力什么的,立刻起身去倒了杯凉水,送到罗邱淇手上。baboo仍旧看见跨栏只会绕弯走,罗邱淇只好暂时放弃,接过水喝了一口,开玩笑一般地问阮氏竹:“这么贴心?”阮氏竹不懂装害羞是什么样的,他脸皮厚,不会脸红,眼睛也是单眼皮,思索良久后身体向罗邱淇倾斜,手臂贴着罗邱淇的,送抱推襟地对他说:“你辛苦了。”罗邱淇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被人靠近过。他的半杯水洒在了地上。阮氏竹怕热,罗邱淇又不说话,他实在找不到借口逃脱,还好baboo非常黏他,咬住了他的衣角,在内在和外在的两股拉力下,阮氏竹抱臂后退几步,感觉皮肤上起了很多鸡皮疙瘩,找了个借口赶紧走开了。于是罗邱淇思索地问题就从半个小时前阮氏竹和他说了什么,变成阮氏竹为什么会突然害羞。这天下午他们没有在马场呆到很晚,阮氏竹把剩下来的饲料全部倒进了马槽里,这样他们明早也不用太早赶到马场。虽然旅馆的弹簧床十分舒适,但阮氏竹还是不想奔波来奔波去,他讨厌人多的地方,讨厌被人说闲话,就算罗邱淇是他新老板,再一遍一遍地众目睽睽之下和他同进同出旅馆的同一间房,以后他的名声又不知道要加多么滥俗的几笔。他才不要白白牺牲自己的清白。至少是,未被开发过的爱情的空白页。当天晚上,阮氏竹留了心眼,有意要控制住自己睡觉说梦话的毛病。他怀疑自己频繁说梦话是和梦境中激烈的内容有关,在睡前回忆了许多虽已消逝,但回味起来极尽美好的片段。他的尝试很成功,椰糕罗邱淇以前不知道,搬家,或者说构筑出独属于自己的爱巢,原来这么麻烦。他在幼年经历过一次搬家,从一幢别墅搬到另一幢别墅,父母在搬家前对他说,搬家后要自己一个人住一间房,不能再有保姆时时刻刻陪他,为了安慰他,答应罗邱淇他的房间由他来设计。彼时罗邱淇认定,家是摆放许多贵重物品的地方,而他的贵重物品则是那些画有马儿的手绘本、一把摇摆木马、和他在无数次尝试之后选择性拼起来的积木,所以在边缘用蜡笔画了很多歪歪扭扭的隔板,中间留出一大片空白作为活动区域。父母说到做到,采纳了他的图纸,后来罗邱淇也成为监工的一员,直到在冬天毫不费力地住进舒适温暖的新家。他大清早先和阮氏竹去小卖部花两枚硬币打了两通电话,一通给专门生产牲口饲料的工厂,另一通给老陈,告诉他还是按照约定,每个月的一号、十五号往返于工厂与马场两地,运送饲料和马草。他们本地人对话自然全程说的是当地方言,阮氏竹的语速很快,人在一夜间变得精神焕发,上身倾斜着靠住玻璃柜,露出一截半个手掌宽的后腰,以至于罗邱淇在添置其他生活必需品时,总是忍不住看向他,反复确认没有除他以外的第二个人注意到阮氏竹的腰。阮氏竹挂断电话,心情似乎很很不错,小跑到罗邱淇身边,难得主动碰了碰罗邱淇的手臂,难得在说中文时加快语速:“饲料的事情解决了。”阳光从敞开的大门外照进来,货架上瓶瓶罐罐的驱蚊水被照得透亮。罗邱淇盯着阮氏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还是不太能够理解,问他:“你为什么这么高兴?”“因为我要有家了啊,”阮氏竹真假难辨地解释,“自从我失去失去所有的亲人,就很想再要一个家。”他举起手,指尖在头顶会合,搭成一个尖尖的屋顶的轮廓:“你不知道,我一直被骗,什么东西都挽留不住……”阮氏竹的经历之定式如同悲惨的现实主义小说的案例范本,罗邱淇相信得很轻易,手掌覆盖在阮氏竹的腰后:“少抬手,你衣服太短了。”阮氏竹立刻放下了手。“我不会骗你的。”罗邱淇向他承诺。他们接下来的一周仍旧住在旅馆,因为原先的马场老板为了抵债,屋子里大部分的之前物件都被典当了,就连床也不放过。阮氏竹天天跟在罗邱淇身后,和他在老街东奔西走,两人还租了一辆小型卡车,当地对驾照这种东西看得不重,押金和租金给够了就能开走,还好罗邱淇车技确实不错,就是老街的路况不忍直视,阮氏竹坐在副驾,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这是阮氏竹头一回感觉到,虽然肉体处于潮湿闷热的雨季,但主观感受却倒退到了干爽舒适的旱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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