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本王饿了,要喝粥。&rdo;晏良在后面喊。
霍孤离开,一刻钟后,端来一碗粥。
&ldo;你喂本王。&rdo;
&ldo;你是没有手吗?&rdo;
&ldo;手疼,端不住。&rdo;
&ldo;那便不喝。&rdo;霍孤把碗放到一边。
起先拿晏良当朋友,对他也算恭敬,不想他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霍孤也不屑再与他好言说话。
&ldo;你敢顶撞本王?&rdo;
&ldo;那又如何。&rdo;
&ldo;不如何,本王自己喝便是。&rdo;
霍孤不想与他说话,起身去了外面,不管怎么说,以后,他就要留在这良王府了。
此后一月,晏良仗着自己脖子有伤,把霍孤使唤了个遍。
本以为晏良会让他干杀人放火的勾当,谁知这人只是拿他当下人使唤,挑水浇花掏鸟蛋,什么都让他做,这样下去,不知何时才能还清他那两条命。
&ldo;子晚,花蔫了,浇浇花。&rdo;
霍孤拿起水壶浇花。
&ldo;子晚,掏个鸟蛋来。&rdo;
霍孤上树掏鸟蛋。
&ldo;子晚,天色不早了,还不回来睡觉?&rdo;
霍孤对着月亮深深叹口气,下了屋顶,进门还是往常的样子,晏良满身胭脂气,闻着腻人的很,身上全是红痕,霍孤皱了皱眉,不愿上床。
&ldo;你敢嫌弃本王?&rdo;
&ldo;登徒子。&rdo;
晏良哈哈大笑,道:&ldo;本王就是个登徒子,你又能怎样?&rdo;
霍孤不愿搭理他,耳朵一动,听到房顶上有声音,他吹灭蜡烛,快步上了床,掀起被子盖着两人。
&ldo;嘘。&rdo;
晏良小声问:&ldo;有人?&rdo;
&ldo;嗯,不止一个,功夫不错。&rdo;
晏良低笑:&ldo;这都能听出来?&rdo;
房上那人似乎不动了,然后,轻微的声音自房顶传来,是掀瓦片的声音。
&ldo;他们在看我们。&rdo;
晏良道:&ldo;那就给他们看。&rdo;他翻到霍孤身上,用被子盖住头,然后扯开了霍孤的衣襟。
霍孤推开他,他又附到霍孤耳边,轻声道:&ldo;好哥哥,不会弄疼你,今日咱们不做,明日都得死。&rdo;
霍孤冷笑一声,一跃而上,堪称粗暴的撕开晏良的衣裳,附到他颈肩啃咬:&ldo;谁给你的胆量,让你敢上我?&rdo;
晏良低笑:&ldo;我不是念着哥哥是个生手,怕你不懂么,这事第一次得留个好印象,日后才有的吃。&rdo;
霍孤咬住他的胸口,在那红痕上覆上自己的印迹,盖住原先的,道:&ldo;是吗?那我就领教领教殿下身经百战的功夫。&rdo;
不知何时,房顶的人已经离开,房中的低喘却还未止息,一声一声压抑的嘶吼,抑制不住的婉转嘤咛,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