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了第二个不在场证明。
关于【太宰治】的不在场证明。
仍旧是一个一戳就破的谎言。
港口afia的人很快就会注意到去武装侦探社的那位,并非是【太宰治】本尊,二是一色相生本人。
而一色相生本人的行动,也敲定了一色相生确实和默认及其小丑等人进行合作,【江户川乱步】疑似知情却因而不报甚至和一色相生商量要事的举动,至少敲定了在这次的行动中武装侦探社就算不出手帮助港口afia也是不干涉的中立立场。
被事后通知了这件事的谷崎润一郎有被震撼到。
他急切地想要说什么:“武装侦探社怎么可能跟天人五衰合作——”
“是不可能,所以我说旁观的可能性更大。”【太宰治】回答,“他们的行动只是掐断了我们与武装侦探社合作的可能性罢了,虽然其实也根本不太需要。”
【太宰治】道:“至少在现在这个特殊时期,武装侦探社不可信了。”
而回到一色相生的视角,为什么他做这些事情,要偷偷摸摸地瞒着【果戈理】和【费奥多尔】呢?
答案倒是不太难。
“果戈理你说的,让我给你思考的空间。”一色相生不紧不慢地开口,“所以我就暂时地离开了一会儿,我没做什么损失你们的事情,只是给三日之后我的回归增添了胜利的筹码,也很快回来见你了,我认为这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了。”
“我是说过那样的话……”接收到【费奥多尔】的视线,【果戈理】无辜地眨眨
眼睛,“但是我可没有帮助相生逃出去哦!在你进来之前我对相生的出走可是毫不知情的!”
【果戈理】看向一色相生:“呐呐呐,相生是用什么手法,从这个密室里逃出去的?”
他扫视了一圈没有窗户的室内,歪头,将目光越过这个房间的门穿透到了外面,浴室和厕所也是封闭的,而且他就坐在出去的门和这个休息室的必经之路的桌子那边,有人出去他不可能不注意到。
而且就算是出去了,这里可是不一般的高楼层,下面还有一堆侍卫,要说避让开所有人,难度未免太大了吧?
“简单的魔法罢了。”一色相生平静地回答,“正如魔法师不能把自己的魔术技巧公之于众,我也是一样,很遗憾,我不能回答果戈理你的问题。当然,如果费奥多尔看出来了,并告诉你,那就不是我能够考虑的范围了。”
【果戈理】本能扫向了【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陷入沉思:“不,就算是我,也暂时没有什么头绪……”
一色相生盯了【费奥多尔】一会儿。
【费奥多尔】露出无辜的笑容。
【果戈理】:“……”
他佯装勃然大怒:“好啊,你们都欺负我。”他气鼓鼓地朝着一色相生扑了过去:“相生你也是!跟着费佳都学坏了!”
一色相生拿走了【果戈理】的帽子,轻灵地闪过了【果戈理】的攻势:“总而言之,我是不会逃跑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实现我们的利益。”
他转身来到【果戈理】的身后,将帽子重新戴在了【果戈理】的头上:“作为我利用你的歉意,我让你发泄了怒火,而接下来,我们回归正题。”
一色相生发出灵魂质问:“所以你写好了吗?”
【果戈理】:“……”
【果戈理】:“…………”
门外的垃圾桶里扔满了碎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