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笑道:“大将军果然实在,我也不绕弯子,放出高远等人,我便撤军,否则我有无数个办法叫你们死于葬身之地!”
王天霸听得高傲之言语在一旁哇哇大叫道:“白脸小儿,敢来与我斗上三百回合吗?”
说着,扬起了开山斧拍马只向高傲,高傲冷笑,策马横枪迎了上去。战了三十回合,两人不分胜负。这时,张道子忽然命令鸣金收兵,王天霸杀得兴起,怏怏而回。
回到大堂,王天霸叫道:“你这牛鼻子,俺正要将高傲砍为两半,你无故鸣金却是为何?”
张道子说道:“你这粗汉哪里知道诡计,刚才齐军后方隐隐sao动,虚晃旗帜,定有诡计,这才鸣金收兵。”
孟江宇道:“如道长所言,现在该如何应对?”
张道子道:“我野人寨有四道寨门,分布四方,为了保险起见,必须派人坚守,然后可图计策。”
孟江宇道:“这好办,王天霸守南门,我守东门,胡胜可守西门,至于北门,就交给扈将军,你看如何?”
张道子道:“如此甚好,你们这便去四门坚守,稍后贫道自有计策。”
四人各带了五百人分别去了四方,扈三郎随兵士带路,来到北门。北门处于大山的北面,寨门就立在半山腰上,四周皆是陡峭的山壁,果然是易守难攻之地。
扈三郎在北门待了片刻,忽然肚子痛了起来,对旁边的兵士说道:“你等好好坚守,我去去就来!”说完捂住肚子径直走开。
避过耳目,扈三郎悄悄潜回了山寨,随手将看门的兵士放到,来到了大牢。大牢内四个牢狱正在一张桌子前喝酒,见到扈三郎面容不善而来,一人问道:“扈将军所来何事?”
扈三郎二话没说,拔起宝剑将那人劈成两半,其他三人见状大惊,翻起桌子砸向扈三郎,扈三郎一脚踢开,手起刀落,将其余三人连头带脑砍为两半。
张文近在牢内大喜,说道:“扈将军来的正好,速开牢门!”
扈三郎一剑劈开牢门,手持宝剑进得大牢,宝剑摇指高远说道:“腌贼,害我师父xing命,今ri便与他报仇!”
高远吓得连连后退,说道:“有话好说,本座与你素不相识,何时害得你家师父?”
扈三郎厉声说道:“相国寺慧趣大师便是家师,你还有何话可说?”
高远听说是慧趣,吓得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道:“将军饶命,一切都是皇上,是皇上杀的慧趣大师,饶命。。。”
张文近连忙阻拦,不停的劝解,扈三郎哪里肯听,一把推开张文近,手中宝剑迅速划过,高远顿时人头落地,滚在一旁,而那具无头尸体继续保持着跪下的姿势。
牢内众人和张文近皆大惊,扈三郎竟真的将高远给杀了,这可是齐国皇帝最宠信的内臣,张文近回过神来指责道:“你,你做得如此好事,皇上若是知道岂会轻饶?”
扈三郎将宝剑插回剑鞘,说道:“侯爷如何这般胆小?杀此腌贼如杀猪狗。如今高远胞弟高傲正在率兵攻打山寨,我们不趁此时杀出更待何时?”
众人纷纷响应,跟在扈三郎后面就要出去,张文近喊道:“就这样出去皇上能饶得了我们?”
扈三郎等止住了脚步,张文近接着说道:“不如将高远的人头一齐带走,嫁祸给野人寨,到时高傲定不会轻饶野人寨,我等也好推脱责任。”
扈三郎道:“还是侯爷想得周到!”
众人带上高远的人头,这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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