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莲:“吃饭了吗?”
江南春:“吃了。呵呵,跟我学呀!你呢?”
薛莲:“学什麽呢?”
江南春:“学徒,不懂啊?”
薛莲:“呆瓜。”
江南春:“我呆,那你干吗要给我做老婆呀?那你也是呆瓜呀!”
薛莲:“我没说啊,什麽时候这样告诉你啦?”
江南春:“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呀!”
薛莲:“no”
江南春:“两个呆瓜正好一担挑,把你挑了就跑。”
薛莲:“呵呵。”
江南春:“挑到武汉来,用武夫对付你,要吗?”
薛莲:“这是哪里啊?不要。”
江南春:“我就是武汉的武夫呀你能说不要?”
薛莲:“你怎么跑武汉去了?你原籍是武汉对吧?”
江南春:“跟你开玩笑呀,笨!”
薛莲:“呵呵,我信啦!”
江南春:“你知道你是猪啦!”
薛莲:“呵呵。”
江南春:“小猪可爱呀!”
薛莲:“你才是啊!”
江南春:“你正好属猪。”
薛莲:“猪,你在干嘛!”
江南春:“哦,你是属牛的,真牛!”
薛莲:“你才属猪呢,呵呵!”
江南春:“呵呵,这么介意属猪呀?那你不属猪好了。”
薛莲:“猪要上断头台的,我们是骂人的。怎么办啊?我儿子打游戏上瘾啦。”
江南春:“叫他来给我做儿子。”
薛莲:“一样一样的,你儿子不也一样吗?”
江南春:“你舍不得打我来打。”
薛莲:“要打吗?”
江南春:“一打就好。”
薛莲:“但没用啊!”
江南春:“还是叫你老公打吧!”
薛莲:“是他在打啊!”
江南春:“你不要得罪他,让他恨你老公,你可以从中做好人。”
薛莲:“为什么呢?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