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蓝吻吻他的胸膛,不解地问:&ldo;怎么这么久了,你都没睡?&rdo;&ldo;等你嘛。&rdo;他戏谑地笑。&ldo;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rdo;常蓝很欢喜,嘴上说着:&ldo;骗人。&rdo;申常青的手伸到她身上,挑逗了一下:&ldo;真的,老婆不在身边,怎么睡?&rdo;常蓝不自觉地双手过去,把他往自己这边拉。申常青犹豫了一下,还是翻身过来……可是这一次,常蓝固然不能专心,申常青也边做边咕哝。常蓝没听清:&ldo;什么?&rdo;申常青没好气地说:&ldo;我那个笨蛋姐夫。他放着厂里的事情不管,跑出去玩去了。工厂经营管理不善,一直在亏损,他却把用来购买原材料的流动资金用来买了车,然后整天开着车在外面招摇。现在厂子更是千头万绪,每一个环节都需要好好整顿。他却借口收帐跑了出去。这次他开着车一路北上,一站一站地玩过去,把钱全都花光了,债也没收回来。今天晚上我打了个电话过去,结果这蠢货在北京附近的密云出了车祸,把车也撞烂了。他没钱修车,就干脆连夜跑回了咸阳。真他妈的。&rdo;伴着骂声,他结束了此次&ldo;cao作&rdo;。常蓝起身到浴室去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回来躺到他身边。&ldo;好了,别生气了,这笔生意一旦做成,要什么没有?&rdo;她安慰他。申常青想想也是,这才消了气。常蓝睡意朦胧地握住他的手,柔声说:&ldo;睡吧,我实在是累坏了。&rdo;耽美叶玉书在黄昏的气息与下面传来的人声中醒来。一时间他没弄明白自己在何处。睁开眼,片刻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脖子因沙发扶手太高而剧烈酸痛。他滑下来,平躺在沙发上,让身体伸直,休息一下。很久没这样痛痛快快睡过了。过去很多天很多天,他什么也没做可是却觉得特别累。此时,他身心内外俱清慡平静,倍加觉出&ldo;平安是福&rdo;的真谛。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听着楼下汽车驶出驶入的声音,关门开门的声响,还有人们的交谈声。只觉外面便是万丈红尘,却均与自己无关。想着想着,又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想起邱钧,他猛地弹起来,冲进卧室。邱钧正盘腿坐在c黄上,一手端着一张锡纸,上面有一些白色的粉末。他另一手拿着点燃的打火机,放在锡纸下烤着,嘴里叼着一张小纸卷,贪婪地吸着粉末遇热后变成的轻烟。叶玉书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半晌,邱钧已吸完了。他放下手中的东西,闭着眼闷坐着,身体有些轻微的摇晃,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似乎正在云端里飘荡。叶玉书看着看着,愤怒的情绪慢慢蔓延开来,渐渐占据了全身每一个细胞。邱钧仍然盘着膝,仿佛正在云山雾罩之下,怡然自得。叶玉书一个箭步跨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肩,厉声问:&ldo;阿钧,你刚才在干什么?&rdo;邱钧睁开眼,对他笑笑,懒懒地说:&ldo;什么啊?&rdo;叶玉书使劲摇他:&ldo;你说,你刚才在干什么?&rdo;邱钧仍然慢吞吞地说:&ldo;你不要动我嘛。&rdo;叶玉书冲进厨房,拿起冷毛巾,过来便拍到他脸上。邱钧打个寒噤,似乎清醒了一些。他脸色阴沉,慢慢放开四肢,躺到c黄上。叶玉书更是铁青了脸,一直瞪着他。邱钧不敢看他,只得闭上眼睛。叶玉书伸手去拖他:&ldo;起来。你今天非得说清楚不可。&rdo;邱钧自知有愧地坐起身,但仍低着头。他轻声说:&ldo;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你也清楚了。&rdo;叶玉书不相信地问:&ldo;你吸毒?&rdo;邱钧的头垂得更低了:&ldo;心里闷,所以吸着玩。&rdo;&ldo;这是可以玩的吗?说,谁教你的?&rdo;&ldo;还不是……他。&rdo;叶玉书跺脚:&ldo;该死该死。你真想毁在那个混账男人手上是不是?&rdo;邱钧不吭声。叶玉书大怒:&ldo;你说话啊。你到底想怎么样?&rdo;邱钧猛地抬起头,泪眼在日暮的曛黄里闪着晶莹的光。他哽咽着问:&ldo;阿玉,那你说我该怎么办?&rdo;叶玉书张大了口:&ldo;你……你还爱着他?&rdo;邱钧并不否认:&ldo;是,你尽管骂我好了。你骂我贱也好,骂我蠢也好。我忘不了他。我还是忘不了他。如果他现在回来,要我原谅他,那我也是什么都不会和他计较,还是要跟他在一起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