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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2页）

&ldo;为什么?这是供需的问题。我对男朋友或已婚男人或同居人没兴趣，我还是一个人最好。那我去跟谁做爱?学校里的老师吗?我认为不行。学生吗?正好为那些上了年纪的长舌妇提供有趣的话题。而且大家都眼睁睁盯着姓范耶尔的人。而在这海泽比岛上除了亲戚就是结了婚的人。&rdo;

她弯身向前，亲亲他的颈子。

&ldo;我有没有吓着你?&rdo;

&ldo;没有，不过我不知道这样好不好。我在替你叔叔工作。&rdo;

&ldo;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但说实话，亨利很可能不会反对。&rdo;

她跨坐在他腿上，亲吻他的嘴。她的头发还没干，闻得到洗发精的香味。他笨拙地解开她法兰绒衬衫的扣子，往下拉到肩膀处。她没有戴胸罩。当他吻她的胸部时，她用力贴了上去。

毕尔曼绕过办公桌，拿银行的账户明细给她看‐‐那里头的每一分钱她都一清二楚，只不过现在无法任意使用。他站在她身后，冷不防地便开始摩挲她的颈背，其中一只手还从她的左肩划过她胸前。他把手放在她右边胸部上，然后静止不动。见她无意反抗，便顺势捏了几下。莎兰德没有动，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一面则打量着他桌上的拆信刀;她空出的手可以拿得到。

不过她什么也没做。这些年来，她从潘格兰那儿只学到一件事，那就是冲动行事会惹麻烦，而麻烦可能导致令人不快的后果。她做事一定三思而后行。

一开始的性侵害‐‐在法律上定义为对于无独立自主能力者进行性骚扰与剥削，理论上可以让毕尔曼关上两年‐‐只持续了几秒钟。但这足以跨越界线，无法回头。对莎兰德而言，这是敌方在展示武力‐‐代表着撇开他们之间小心定义的法律关系不谈，她仍得任凭他处置，毫无反击之力。几秒钟后，他们四目交接，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她看见他脸上的欲望。莎兰德自己却面无表情。

毕尔曼回到桌子另一边，坐到他那张舒适的皮椅上。

&ldo;我不能随你的意思给你钱。&rdo;他说：&ldo;你为什么需要这么贵的计算机?要打电玩，还有很多便宜的款式可以选。&rdo;

&ldo;我想像以前一样自己管钱。&rdo;

毕尔曼对她投以怜悯的眼光。

&ldo;这得先看看情形。首先你得学着圆融一点，和别人好好相处。&rdo;

毕尔曼若能知道她毫无表情的双眼背后的思维，恐怕就不太笑得出来了。

&ldo;我想我们俩会成为好朋友。&rdo;他说：&ldo;我们要能彼此信任。&rdo;

见她没有回应，他又说：&ldo;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莉丝。&rdo;

她点点头。

&ldo;过来。&rdo;他说着伸出一只手。

莎兰德瞪了拆信刀几秒钟后，才起身朝他走去。他拉起她的手压住他的胯下，她可以透过深色斜纹呢长裤感觉到他的性器。

&ldo;如果你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rdo;

他用另一只手钩住她的脖子，拉她跪下，让她的脸正对着他的裤裆。

&ldo;这事你以前做过吧?&rdo;他边说边拉下拉链。他身上的味道好像刚刚用肥皂和水清洗过。

莎兰德将头别开，试图起身，但他很用力地压制她。论力气，她比不过他;她四十公斤而他九十五。他用两手抓住她的头，将她的脸转过来，两人视线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