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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页)

不,我现在和剧院的唯一接触便是身为一个男妓。我发现莱斯特广场的所有剧院‐‐也就是两年前我和凯蒂满怀希望注视着的剧院‐‐在这个圈子里是著名的搭讪地点。特别是帝国剧院,总是聚满了人。他们会和人行道上的妓女并肩同行,或是聚成小团体,交换八卦,比较财富,以高亢的声音和挥舞的双手互打招呼。他们从不看着舞台,也从不喝彩或鼓掌,只从镜中或彼此的粉脸注视自己,或是更隐密地注视从他们身边匆匆或逡巡走过的绅士。

我喜欢和他们说话,看着他们,和被他们看。我喜欢在帝国剧院附近漫步‐‐如瓦尔特所形容,这是全英国最华丽的剧院,也是凯蒂殷切却无望进入的剧院!为了一项虚假的邀约‐‐我喜欢在那附近散步,背对着璀燦的金色舞台,我的服装会在吊灯的耀眼灯光下发亮,头发光泽动人,长裤突起,双唇粉嫩,而我的身影和姿势,一如那些男妓所说,散发熏衣草的气味,它们的意涵大胆且明显。至于歌手和喜剧演员,我从没看过。我已经完全和那个世界断绝关系。

一切就如我说,进行得很顺利。然后在一八九一年的头几个温暖星期里‐‐那已是我离开凯蒂的一年多后‐‐我小小的生活作息遭逢一项恼人的阻碍。

经过一晚的工作后,我回到妓女户,发现老鸨失踪了,她的椅子被翻倒,我房间的门被打成碎片,散得一地都是。我始终无法明确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鸨似乎被人带走或赶走,没人知道是警察还是同业的娼主所为。总之,盗贼趁她不在时溜进屋里,要挟里面的妓女和皮条客,还随意拿走能搬的任何东西:黏答答的床垫、毯子、裂开的镜子、一些老旧的家具‐‐还有我的衣服、鞋子、软帽和钱包。这些损失对我而言并不严重,然而这表示我得穿男装回家,我穿着一条旧的牛津裤、戴一顶硬草帽,还得试着在贝斯特太太撞见我前回房。

那时已经很晚了,我非常缓慢地走到史密斯菲尔德,希望到家时贝斯特家的人都在睡梦中。当我到家时,窗内没有灯火,一切似乎都很平静。我走进屋里,悄悄踏上楼梯‐‐惊慌地想起上次我悄悄潜入一栋沉静的屋子,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或许是回忆使我慌张失措,上楼梯时有半数时间我都用双手抱头,硬草帽从栏杆掉到地上,在楼下的走廊发出一声声响。我停下来咒骂一声,知道得下楼拿帽子。正当我准备转身下楼时,传来一声开门的嘎吱声,一圈晃动的烛光出现。

&ldo;艾仕礼小姐‐‐&rdo;房东太太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既微弱又不耐烦。&ldo;艾仕礼小姐,是你回来了吗?&rdo;

我没有停下来回答,反而奋力爬完剩下的楼梯跑进房里。门在我身后关上,我脱下外套和长裤,和衬衫、内裤一起塞进墙上一块遮有布幕的凹陷处,我用那里挂衣服。我找到一件睡衣,当我扣喉咙上的纽扣时,却听见担心出现的声音:从楼梯传来的急促、沉重脚步声,伴随着敲在我房门上的重击声和贝斯特太太的叫声,既大声又尖锐。

&ldo;艾仕礼小姐!艾仕礼小姐!希望你把门打开。我在楼下走廊发现一样东西,我确定你房里有某个你不该带来的人!&rdo;

&ldo;贝斯特太太,这是什么意思?&rdo;我回答。

&ldo;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艾仕礼小姐。我现在警告你,我儿子在这里!&rdo;她握住门把摇晃。楼上传来更多脚步声,小孩被吵闹声吵醒,开始啼哭。

我转动钥匙打开门。贝斯特太太穿着一件睡衣,披着一块格子披肩,从我身边冲进房里。她身后站着她儿子,穿戴着衬衣和睡帽,表情极度难看。

我转向房东太太,她正沮丧地环顾四周。&ldo;我知道这里躲着男人!&rdo;她大叫着拉起床单,停下来检查里面。最后,她朝墙上的凹陷处走去。我跳上前阻止她,她得意地扬起嘴角。&ldo;现在我们逮到他了!&rdo;房东太太经过我,用力扯着布幕,喘着气退开。那里有四套西装,还有我刚才脱下来的那套。&ldo;为什么,你这个小婊子!我敢说你正打算和往常一样做生意!&rdo;她大叫。

&ldo;做生意?做生意?&rdo;我交叠手臂,&ldo;贝斯特太太,那只是一点针线活,为男士缝补衣服不算犯规吧?&rdo;

她捡起一件我刚脱掉的内裤嗅味道,&ldo;这件内裤还是温热的!我想你八成会说那是出自你缝衣针的温热,我看,应该是出自他缝衣针的温热吧!&rdo;我张开嘴巴,却找不出可以反驳她的话。在我迟疑时,她走向窗户往外看。&ldo;他们就是从这里逃走的吧。那些恶棍!他们光着身子一定跑不了多远!&rdo;

我再次看着她儿子,他正盯着从我睡衣露出的脚踝。

&ldo;我很抱歉,贝斯特太太,我不会再犯了,我向你保证!&rdo;我说。&ldo;你绝不会再犯,在我的房子里不会!艾仕礼小姐,我要你早上就搬走。我不在乎告诉你,我一直都认为你是很奇怪的房客,现在竟然还敢这样蒙骗我!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不,当然不会!你搬进来时我就警告过你了。&rdo;

我低下头,她转身走开。在她身后,她儿子发出轻蔑的一声:&ldo;荡妇。&rdo;他吐了一口痰,随母亲走入黑暗。

由于没有太多行李要打包,隔天早上我一梳洗完便离开。我经过贝斯特太太时,她扬起嘴角。玛丽却以某种欣赏的眼神注视我,仿佛感到敬畏和赞赏,我终于证明自己很正常‐‐如此奇特地正常。我给了她一先令,拍拍她的手。我最后一次绕着史密斯菲尔德市场散步。那是个暖和的早晨,动物死尸的恶臭十分难闻,围绕的苍蝇嗡鸣声如机械般低沉稳定,尽管如此,我却对这个在我神智不清的几周中经常注视的地方,有种凄凉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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