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
冷得岁岁想要缩起手脚,却硬生生被束缚带桎梏了行动。
她很想哭,也很想哥哥。
可是。
一想到那位可恶的家伙,她就不愿意哭了。
“迟早要你们好看哼……”
岁岁连嘟哝骂人的话,都软绵绵跟棉花糖似的,没什么杀伤力。
她砸了咂嘴,感受着舌尖残留的甜味,突然觉得很茫然——
糖果是一名女研究员偷偷塞到岁岁嘴里的。
女研究员说,这是自家女儿喜欢的糖果品牌,习惯带两颗在身上。
玻璃被敲得发出清脆声响。
岁岁立刻摆出小兽般的警惕姿态,试图凶狠地朝着来人龇牙咧嘴。
岁岁实在是搞不明白了!
她的世界简单而纯粹,没有太多弯弯绕绕。
闻墨被她逗乐了。
岁岁呆呆地点了点头。
这一系列行动看起来轻松,实际上花费了闻墨和威廉不少心思——
闻墨抱紧了她。
岁岁对危险情况懵懂不知。
闻墨心软得不行,小声安慰岁岁:
岁岁也很礼貌地回答:
“可以的哦,姐姐。”
许多需要概率的地方,都是幸运值拉满。
就像是很多年前,她趴在妈妈的肚子上,给妈妈怀里的妹妹讲童话故事。
“暂时没有鞋,这样抱着你可以吗?”
“当然。”
<divclass="tentadv">对话期间,闻墨却没有停下动作。
“行了,走吧!威廉那个笨家伙恐怕拖延不了多少时间,我们必须尽快!”
“真听话。”
闻墨笑吟吟地拉开玻璃门,一步迈进来。
闻墨确认稳妥无恙,这才加快脚步从实验室出去……
突然觉得,更需要被救的好像是她呢!
笃。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可是。
昨天闻墨猜测了弗兰克的性格,断定他会将安全卡随时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