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叹一口气,反正这辈子只有一个新婚夜,反正已经都过去了,反正……啊啊啊,可是为什么后面还有一个大雪期啊!
白然是趴在床上送走凯文他们的,虽然他们表示了对他的同情,但是眼睛里的幸灾乐祸居然一点都不遮掩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副&ldo;好想笑&rdo;的表情!
白然咬着被角想着,等他们结婚的,要给他们准备十天的食物!还要把门从外面插上!
之后他又在床上待了两天,艾莎姑姑还特意跑过来给他看了看状况,结果就是又多了几碗黑漆漆的汤药。
赫伯特倒是非常的殷勤,各种使唤全部听令,虽然平时也是非常听话的,但是这个时候,白然还是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从赫伯特身上散发出的&ldo;身心满足,一切都好&rdo;的磁场。
他每天趴在床上看着小球球和小团相亲相爱,和小团单方面的相杀,白然觉得生活到处是jian。情,这两只不同种族相同属性的毛球貌似要手牵手奔向天然呆受&tis;傲娇别扭攻的道路。
他没事做,又不想看见赫伯特在一边满面红光的陪着说话,于是就打发了赫伯特去干活,自己在一边乱想。
其实这真是难为赫伯特了,大冬天的造房子不可能,打猎吧,又走得远,赫伯特哪里放心把还瘫在床上的伴侣扔在家里。剩下的活计没一会儿就干完了,但是白然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所以就只能在一旁不停的煎药,殊不知这举动这让白然更加不想看见他。
&ldo;唉‐‐&rdo;白然觉得自己这几天说得最多的词就是&ldo;唉&rdo;了,但是很没办法,他只要一有想法,不管是什么,最开头的词永远都是先要叹口气。
他想着自己现在这样应该就算是一种被吃之后的无安全感状态,他想要开口问一问那句恶俗的&ldo;你爱我吗?&rdo;但是又觉得自己一男人干嘛要这么矫情。可是又想到自己说不定还要生个包子,这么伟大的事都做了,为什么不能问一问?
于是万分纠结下,他还是开口了,对着那边专心看他分心煎药的赫伯特说道:&ldo;你‐‐&rdo;
赫伯特竖耳朵:&ldo;怎么了?&rdo;
白然面无表情:&ldo;你的药冒出来了……&rdo;
待赫伯特手忙脚乱的拯救完快要被药汤浇灭的炉火后,白然才悠悠的问了一句:&ldo;我说‐‐你爱我吗?&rdo;
赫伯特手里端着药碗,还拿了一个部落里兽人们友情奉献的甜果,回答道:&ldo;当然爱,你怎么会想问这个?&rdo;
白然觉得不满意,想要更细致的回答,便回道:&ldo;没什么,只是想要听一听。&rdo;
赫伯特可能觉得自己已经用行动证明了,就也没再继续这个问题,而是说:&ldo;你该喝药了。&rdo;
白然:&ldo;……&rdo;
白然:&ldo;你自己喝吧!&rdo;
赫伯特无辜,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了?难道是自己前几天真得做得太过火了?
闲着虽然无聊,但是时间过得非常快,白然醒醒睡睡,就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他也能够下地了,虽然还是觉得身上很酸,但是已经不妨碍简单的动作了。
他此时正和安迪坐在艾莎姑姑家里学习医术,过几天就是大雪期了,艾莎姑姑给他们两个每人弄了一包药预防天气骤变而生病。安迪因为是孕夫,喝药是应该的,可是白然觉得自己没有脆弱到在屋子里待着也能生病,于是就想说不要了。
话还没说出口,艾莎姑姑就又拿了一包药递给他,道:&ldo;这药是专门给你的,好好的喝着,等明年说不定你就能够成为一个健康的亚雌性了!&rdo;
白然苦着脸接过来,他家里已经有好几包药了,喝也喝不完,况且话说是药三分毒吧,虽然他不知道这句话是因为现代药物里面有添加物还是怎么着,但是一提起药,总归不是应该常吃的东西,于是问道:&ldo;姑姑,我家里已经有很多的药了,总喝也是不好的吧?&rdo;
艾莎姑姑笑着拍拍他的手,&ldo;姑姑的药都是补药,分量都已经给你调好了,不会有一点害处的。你身体不好,不宜大补,一点一点的才行,所以再喝一阵子吧,到时候要是明显变好了,咱们就少喝一点。&rdo;
白然听了这话,也明白拒绝不了了,便说:&ldo;你看安迪才应该补多些,看他那么瘦。不是还有两个月就要生育了么,这么瘦能行吗?&rdo;
艾莎姑姑叹了口气,&ldo;近些年的亚雌性们普遍都身体不行,很难受孕,就算受孕了,生育也很伤身体,新出生的孩子越来越少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rdo;
作为医者,艾莎姑姑自然对这个现象很忧虑,安迪赶紧帮忙转移话题,&ldo;艾莎姑姑你别担心,你看我现在不是已经怀孕了吗,我每天活蹦乱跳的精神最好了,而且我还很年轻啊,生个孩子有什么大不了!是吧白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