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里彻底开了锅:
“不知道名字不知道岁数,我想问,这二大爷真的认识侄女吗?”
“太夸张了吧,差个一岁两岁还有情可原,这都差出代沟了!”
调解员额头冒汗,继续挽尊道:
“在长辈眼里,小辈儿永远是孩子。”
周余瞟他一眼,嘴硬是吧,我接着问:
“最后一个问题,你和侄女儿是第几次见面?”
“我门外装了摄像头,说谎可行不通。”
高金华汗流浃背,吱吱呜呜的张不开口。
调解员也很好奇,开口问道:
“高先生,见了几次您就说呗?”
弹幕上已经开始了竞猜:
“赌一包辣条,一年一次共20次。”
“接了上面的辣条,我赌两年一次。”
高金华心想,这些事是骗不过去的,不如实话实说。反正继承权是法定的,这些事影响不大。把心一横直说道:
“第二次,今天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调解员没太听懂,追问道:
“是今年的第2次见面吗?”
高金华摇摇头:
“不是今年,是一共见过两次。”
直播间弹幕又是大片的问号飞过。跟着是大片的省略号,表示无语。
“二十年两次,我见美国总统都比这多。”
“我告诉你们,别轻易站队,打脸了吧?”
“什么亲情?我呸!”
“就这还有脸要房子,这就是吃绝户吧?”
直播间的舆论彻底逆转,几乎所有人都在指责高金华。
然而法律就是法律,如果高金华享有继承权。有没有亲情对此并不影响。
周余看火候差不多,接着开口:
“没有的东西我们就不说了,下面我们谈一下继承权。”
“青青,把院子的买卖契约拿出来。”
现在院子已经在沈青青名下,拿房本并不能说明什么。买卖契约才能证明最初所有权,后续的继承权都是由此衍生。
沈青青在衣柜的被子底下,掏出一个文件袋。拿出一张泛黄的纸。
她将契约对准了手机摄像头,交易内容清楚的展示在了屏幕中。
上面写的明明白白,村民魏某,某年某月某日,在村长李某见证下,将自家院子卖给于某某,作价xx元。下面是各人签字画押。
“大家看到了吗,于某某就是我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