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仅自己被抓来,那名黑衣人也已经被抓来了大殿。
莽古尔泰当然是让人证物证都到手了才敢出招,他这次学乖了,才不会留下话柄。
他抱拳说:“大汗,我现在已经抓住了当日行刺八弟的那个人,还有他的同伙。”
大家伙一看,好家伙,竟然还是个女的。
努尔哈赤和几位大臣定睛一看,立刻就想起来嘎珞是谁了。
嘎珞被抓来,嘴里就被塞好了一块布,使得她发不出任何声响,连冤枉也喊不出。
努尔哈赤说:“莽古尔泰,你怎么确定就是他们的?”
虽然他们有十足的动机,可是做事还是要讲究证据,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就定罪,不然也不能服众。
莽古尔泰就知道努尔哈赤会这么问,他说:“大汗,我这么肯定就是因为当时我就在现场,只是怀疑他们背后还有人,所以在没有查出这个人之前,不想打草惊蛇,才迟迟没有说出来。”
努尔哈赤皱眉,他说:“这么说,那你是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莽古尔泰见时机正好,便接着说:“大汗,这事我也没法断定,只知道此女曾找过阿巴亥大妃,让大妃给她提供住所。至于大妃是不是和这事有关,还是得由大汗定夺。”
这么说的用处便是就算阿巴亥毫无关系,但脏水泼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她就是再清白也会在努尔哈赤心里留下阴影,肯定是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好了。
努尔哈赤因为刚得知舒尔哈齐的死,心里本就烦闷,如今又听到莽古尔泰说阿巴亥也有嫌弃,便是让人把阿巴亥叫来,让这个小产没半个月的女人就这么跪在了大殿上。
努尔哈赤指着嘎珞他们,对阿巴亥说:“大妃,你可认识他们?”
小蛮刚回房躺下没多久,宫里就来人说是要叫她进宫,给患病的大妃看病。
当时小蛮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上面的那件事,还发懵以为阿巴亥又要对她做什么幺蛾子事呢。本能的想要拒绝,却听来传唤她的侍卫说:“大妃在大殿上晕倒,大汗心疼得不行,点名要您过去,小姐要是拒绝,怕是会引来祸端。”
得,又是祸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去还不成吗?
后来小蛮在路上把那件事的后续听完了。原来当时阿巴亥在听到莽古尔泰的控诉之后,便当着努尔哈赤的面,毫不犹豫的杀死了那名乌喇部的人,当她要举起刀再要杀嘎珞的时候,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在了地上。努尔哈赤见状就上前将阿巴亥抱起,还担心的询问她有没有事。阿巴亥摇头,她咬着牙,撑着对努尔哈赤发誓,说自己从没有背叛过大汗,若是大汗现在要攻打乌喇,她不仅不会阻止,还会力挺大汗。
你说说就这么一个坚定的态度,简直就是强有力的回击啊。
努尔哈赤本就偏向阿巴亥,这下就更不会相信莽古尔泰的指控了。
自此,莽古尔泰的计划破灭,眼睁睁的看着大汗当着众人面抱着体虚的阿巴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