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陈山河黯哑的声音从相贴的唇间溢出。
江拾月微怔。
现在天没黑,刚进门也没到情。欲上头时,没醉酒的陈山河却说了情话。
看来是思念难挨,连他都破了戒。
她反手攀在他的脖子上,“我也想你!”
吻渐渐变得浓烈,攀在对方身后的手也渐渐开始不再安分。
……
江拾月实在没想到,自己熟悉新家的第一个地方是床。
不愧号称是海陆空里待遇最好的单位,家属楼配置都比以前在修理营的时候高了不少。
江拾月喘息着,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只剩一双眼睛左右转动,打量新房间。
床还是一米五的木床,只不过质量看起来高档不少。
床头朝南,上方一扇窗户连着通往阳台的门。
床尾不远处的墙边放着一组三门衣柜,衣柜上方至屋顶处打着一组吊柜。
旁边还放着一张写字台,写字台靠窗立着一排书籍,角上放着一个台灯。
不过这个年代盖的房子普遍不算太宽敞,江拾月倒是也不意外。
陈山河伸过胳膊把江拾月揽在怀里,“还满意?”
不知道问的房子还是刚才的他。
江拾月自动去掉后面的选项,点头,“还行。比在修理营的时候好。”
墙是雪白的,家具成色也比较新。
陈山河低笑,侧过身,修长的手指在她唇上点了点,一路向下,“我是问,对我刚才的表现可还满意?”
轻拢慢捻。
手指在皮肤上轻划,让江拾月觉得自己是能点燃火柴的磷。
陈山河指尖划过的地方,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在他的手抵达她光滑平坦略凹陷的小腹时,江拾月连脸都烧了起来,忙伸出双手握着他的手,颤声撒娇,“别!我饿!”
即使自驾也免不了舟车劳顿。
陈山河自然舍不得再折腾她,在她唇角吻了吻,“你洗个澡,我去打饭,吃了再睡。”
***
江拾月从浴室出来时,陈山河已经打饭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