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陈山河好脾气地应着,手下动作不停,脸贴近江拾月,说完就轻咬江拾月的耳垂。
江拾月浑身一僵,肩颈处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陈山河腾出一只手向下。
江拾月下意识去拦,却晚了一步,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低喊出声。
“果然……”陈山河手举到眼前,指尖泛着亮光,在她耳旁轻声道,“这么……”
江拾月不等他说完就抬手捂住他的嘴。
陈山河就势在她掌心轻啄了几下。
江拾月倏地又收回手。
陈山河顺势翻身到了江拾月上方。
“大清早的……”江拾月推他胸膛。
陈山河有点委屈,“我都忍好几天了。”
光路上就三天两夜,回来前一晚念着她不舒服没动她。
昨晚刚回来怕她舟车劳顿太累,没动她。
身为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
对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娇。妻。
陈山河觉得自己自控力已经非常非常好了。
江拾月轻咬下唇,“可是阳阳……”
“我尽量动作轻点儿,你争取小点儿声。”
江拾月:“……”
她是故意的吗?
她是忍不住。
……
陈山河低头吻住江拾月的唇,吞下了她的声音。
其实,他喜欢听她的声音。
江拾月平时里过于独立。
只有情动时,才会糯着声音喊他的名字。
让他觉得那一刻他是她的全部。
但,大院的房子比老家的土坯屋还不隔音,房间又都不大。
这个点儿,嫂子们大都在家,要是听见动静,回头打趣江拾月。
怕最后吃苦受罪的是他。
只是陈山河能消掉江拾月的声音,却没办法让床安静。
家属院里这些家具都是统一配的,已经有些年头,翻个身都会吱吱悠悠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