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收拾妥当出房门时已经九点多。
江拾月红着脸任由陈山河搂着。
她终于体会到腰酸腿疼什么感觉。
还有那种不可言说的疼。
江拾月小步小步的往前挪,生怕自己走路姿势会因为本能不雅。
实际上不过是掩耳盗铃。
一出门就看见路征和李春天坐在树荫下,一人端着一碗冰看见他们俩出来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阳阳在一边看书,见他们一起出来,把书扔了往江拾月这边跑。
还没到跟前,被陈山河拦住,单手抱起来,“小伙子,都三岁了稳重点儿!”
路征短促地“呵!”了声,“就是,学学你爹,日上三竿才起,多稳重?瞧瞧这一脸春风得意!啧!”
啧字拖着长长的音。
江拾月脸又烧了起来。
“你要是嫉妒你也可以早点结婚!”陈山河面不改色地怼回去。
李春天难得跟路征一条战线,朝着江拾月开炮,“月月啊!看你这一脸雨后玫瑰的娇艳!果然……”
果然什么她也没说,但是大家都懂。
江拾月这会儿脑子有点不太好使,平日里的伶牙俐齿不见了踪影,学着陈山河回怼了一句,“你要是嫉妒也可以早点结婚!”
李春天:“……”
叹气:“友谊的小船啊!它说翻就翻。亏我们饿着肚子等到现在。”
吴秀娥听见动静从偏房走出来,正好听见李春天的话,笑着救场,“来来来,吃饭!”
陈山林和陈家栋帮着把老爷子从房间里抬出来放在轮椅上。
江拾月跟着陈山河跪在陈定国和吴秀娥面前敬了媳妇儿茶,娇羞地喊人。
“爹!娘!”
陈定国和吴秀娥连连应声,齐齐从口袋里掏出红包塞给江拾月。
嘱咐了两句让他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之类的话。
吃饱饭的时候,陈定国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陈山河跟江拾月对视一眼,“我们这两天就该走了。”
一晃二十余天过去了,扣除路上的时间还有差不多一星期时间。
他想先把江拾月送到学校。
陈定国点点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