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不酸腿不疼。
两个人几年前就有过露水之实,也没落红。
“啊啊啊啊!”江拾月抱着头哀号。
都怪婚礼上那些白酒。
说是自酿的粮食酒不上头。
是不上头,但失忆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道黑影笼罩在江拾月上空。
她睁开眼就对上陈山河忍俊不禁的脸。
他在嘲笑她吗?
他在嘲笑她。
不等陈山河开口,江拾月先发制人,“你这人属猫的吗?什么时候醒的?吓死我了?”
“是吓死你了?还是委屈着你了?”陈山河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着,单手去勾江拾月的腰。
这是一个很暧。昧也很危险的姿势。
江拾月又想起断片前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红着脸别过他,伸手推他,“吓到了,你别碰我。”
“哦!”陈山河点头,“我还以为昨晚没满足你,才让你一大早这么的欲……求不满。”
江拾月:“……”
瞬间像只炸了毛的小猫,朝陈山河瞪眼,“你才欲求不满!”
“嗯,确实。”陈山河坦荡承认,单胳膊撑着身体的重量,另外一只手去解江拾月的扣子,“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呢!”
江拾月双手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作乱,“太阳都这么高了!得起床。你不是说新媳妇今天还得磕头?”
“那也得先把错过的洞房补上。”陈山河说着低头亲下来。
“等等!”江拾月双手捧着他的脸,“什么叫错过的洞房?”
陈山河摸摸鼻尖,也有几分懊恼,“昨晚咱俩都睡过去了。”
陈山河本就两天一。夜没合眼,从中午被灌到晚上,醉的不轻。
江拾月下午补了一会儿觉,晚上闹腾半天又累了,先扛不住求饶闹着要睡觉,陈山河不同意说洞房花烛夜说什么不能盖棉被纯睡觉。
但,大度的表示可以让江拾月先休息几分钟。
结果两个人都睡着了。
睡着时,两个人的姿势还是抱在一起的。
江拾月:“……”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两个人的脸越贴越近直到唇齿相交。
陈山河一个翻身到了江拾月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