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平举着糖一喊开始,陈山河和江拾月背后的人就摁着他们的头往中间凑。
陈山河跟江拾月额头碰额头,但是被线拴着的糖块不是静止的,来回在空中晃荡。
江拾月跟陈山河一连被推着脸碰脸好几次,糖没吃到,倒是嘴对嘴三四回。
青年很满意,围观群众笑的很开怀,喊好声不断。
江拾月不打算再“彩衣娱人”。
立平离江拾月近,每次都是他负责推江拾月。
江拾月一连两次“不小心”踩到立平的脚面。
她穿的是细跟凉鞋。
踩一下,立平就皱眉一次。
“算了,给你们降低下难度。”立平认输收回手,把糖递到江拾月嘴边,“嫂子,你先咬,咬一半就行。你要都吃了我们肯定不敢动你,但是山河得挨罚,你要舍得你就吃。”
江拾月:“……”
她张嘴含。住糖的一点儿边,露出一大半。
陈山河就站在江拾月对面,眼前的画面让他呼吸都慢了半拍。
昏黄的灯光下,江拾月整个人像镀了一层金。
盛装打扮,容颜精致,红着脸,樱唇微启,咬着半块糖等着他采撷。
陈山河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这群损友看出端倪。
显然青年们也没打算看,直接上手按住陈山河的头往江拾月脸上怼。
陈山河头往后仰,努力对抗后脑勺上的力道,尽量动作轻柔地靠近江拾月,张嘴咬住糖块的后半截。
七八十年代的硬糖是真硬,陈山河用力咬了半天,都没咬碎。
看在围观群众眼里,陈山河和江拾月就是在接吻。
喊好鼓掌声一直未停。
立平他们的视角没有借位效果,有些遗憾,“糖块给大了,应该给一半。”
江拾月:“……”
万万不能给立平再来一次的机会,忙跟着用力。
咯嘣一声把糖块咬碎。
江拾月嘴里只有一点儿碎片,陈山河吃了大半。
立平右侧的青年,江拾月听见陈山河管他叫二哥。
二哥笑眯眯地问,“山河,糖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