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
见陈山河不动,几个人的筷子或者手又伸向陈山河,你拧腿他掐腰。
江拾月跟陈山河被围在墙和桌中间,只有能落脚的空间,躲都躲不开。
但,陈山河只哀嚎不像之前那么容易妥协认错。
其中一个人筷子敲了下桌沿,逼迫陈山河,“山河,你不疼媳妇儿,我可是个怜香惜玉的。要不,我来喂弟妹?”
另外一个青年也举手,“我也可以代劳!”
围观群众里还有人凑热闹喊:“我也愿意!”
立平指着陈山河,“听听,这么多人想帮你呢!再给你次机会你是自己来呢?还是让大家帮你。”
陈山河哪有选择的余地?
他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脸凑近江拾月。
江拾月脸颊滚烫,当着一屋子几十口人让陈山河嘴对嘴喂水,打死她也做不到。
她摇头拒绝,“我不渴。”
陈山河咽下水转头跟桌上的青年们商量,“她不渴,换下一个吧?”
“不是,陈山河,你是怎么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儿的?她说不渴就不渴?人家那是不好意思!你睡觉起来是不是也得先喝一杯水?”
“跟他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他是不知道吗?他是不想做!”
还有人朝江拾月茶言茶语,“嫂子,山河这也太不懂事了,他都不知道心疼你,我替你教训他!”
江拾月:“……”
大可不必。
缺乏娱乐的老百姓们,一年到头除了家里的有线广播也就只能等秋收公社里组织放场电影。
谁家结婚娶媳妇儿,说盘子闹洞房这就是最大的热闹。
整个生产大队的大人孩子大抵都会过来看热闹,房间里站不开还有很多人围在窗前、门口。
不少人都说笑着起哄。
陈山河更是得面对“筷子刑”。
现场坐着的这些青年里,除了路征,都是用筷子满级选手,筷子用的那叫一个灵活,想夹哪儿就夹哪儿。
江拾月迟迟不松口。
她脸皮真心没那么厚。
这个游戏她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接受不了众目睽睽之下以唇渡水。
“山河,你这不行啊!你是不是没哄好嫂子?你看你嫂子都不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