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征狞笑,“那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不安全!”说着把李春天往自己房间里拖。
“你干什么?”李春天不从,抬脚就踹。
“嘘!”路征拼着挨了一脚,龇牙咧嘴地指着隔壁房间道:“人家马上要结婚了,你给人家小两口点儿独处时间行不行?”
李春天:“……”
李春天又强行把阳阳也从房间里抱走,美名其曰跟阳阳讨论中医药学。
***
江拾月上辈子也是个“飞”人,日常靠“飞的”出行。
按理说没有认床的毛病,可住在这破旧且复古的旅社中还真有些不习惯。
陈山河似乎有先见之明,把江拾月在家睡的床单枕头拿了过来。
江拾月坐在隔壁床上看着陈山河忙活着给她换床单枕头。
“陈山河。”
“嗯。”
“我好像发财了。”
陈山河手上动作不停抽空扭头瞥江拾月,眼神疑问。
江拾月把手腕上的镯子朝他晃了晃。
陈山河:“……”
一个银镯子算发财?
江拾月自己兜里的钱买银镯子得按堆买。
江拾月见陈山河不信,把镯子撸下来递给他,“你能不能打开它?”
陈山河:“??”
闭口镯打开?那不是得弄断?
江拾月起身走到陈山河身边指着镯子今天被磕到的地方,“你看这块地方颜色有点不对。”
陈山河对着昏暗的灯光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哪里不对。
江拾月意识到,灯光都是黄的,当然看不出来,于是连说带比划,让陈山河把镯子的“衣服”脱掉。
陈山河犹豫了下还是听从江拾月的话,找前台借了个小螺丝刀,艰难地沿着缝隙轻轻把镯子表层撬起。
只敲开尾指指甲盖大小的位置,就能清楚的看见里面金灿灿的。
“这是?”陈山河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