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蒋天御冷冷地低吼道。
我知道我这是痴人说梦。
想要他放我自由,这是谈何容易的事。
“医生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岔开话题,不打算与他强辩。
蒋天御扶着我躺下,他低眸睨着,磁性的嗓音低沉如低音提琴,“才住院就想出院,你打我时候的魄力去哪了?”
他这是训斥我呢!
“她出手太快,我哪里来得及防备。”
我不甘示弱的反驳道。
蒋天御狠狠地瞪了我一下,他起身人走到了床尾,掀开被子,发现我的一只脚缠着纱布。
“你的脚伤不算严重,只是扭了一下,几天就能痊愈了,好了之后不要做剧烈运动。”
他又坐回到床边和我聊着。
脑震荡也属于轻微,我怀疑得住院一周。
这一周时间实在够呛,蒋天御又得跟我挤在小小的病床上,长胳膊长腿的,真怕他睡的骨头难受。
“今天她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蒋天御嗓音冷厉的问道。
我躺在病床上回想贵妇说过的那些话,就挑了一句来说。
“她说我是勾引她女儿老公的狐狸精。”我有点失笑。
我算得上哪门子的狐狸精,蒋天御和我虽然是睡在一起,可惜,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如别人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统统忘记,这件事我会处理。”
他的冷眸睨着我,嗓音低沉的说道。
“哦。”我淡淡地道。
蒋天御在病房没有呆多久,陪我用过晚餐就出去了,我当时在想他应该是不会来了,于是打算一个人睡。
闭着眼,我回想今天在商场里发生的种种。
我怀疑这件事根本就是韩芊芜指使的,也有可能伊绵绵在她面前乱嚼过什么舌根,要不然事情不会发生的这么突然,而且碰巧赶在我单独一人去商场就惨遭了毒手。
越想,我心里就越难得怄。
这出好戏怎么就砸在了我的头上。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病房里传来一些细微的动静,有人去了洗手间洗了澡,又掀开被子躺下。
我的手和脚有人帮我暖着,这种踏实的感觉除了蒋天御也没有人能够安抚我。
一夜无梦好眠,我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只剩我一人。
他昨晚回来的特别晚,早上起的有些早,估计是最近入了年底,工作上特别忙的关系。
一整天躺在病房里,我也觉得无聊,想到T给我的工作,初稿完成了三分之二,上完色就能交初稿了。
临近午餐时分,一阵大动静闯入了病房。
佣人帮我布好的饭菜我来不及吃上一口,进来的人一把将饭菜打翻在地。
“好你个小婊子,两面三刀的在我女婿面前吹枕边风,我女儿是有心脏病,可我女儿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你床上功夫究竟有多厉害,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你到底是靠这张狐媚脸勾了他,还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迷的他神魂颠倒,说出来让我也偷师偷师。”
这女人是铁了心要与我过不去。
她算准蒋天御中午不会来医院,专门钻空子来给我添堵。
“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