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纪守亮勉强压下眼角的酸涩,伸手锤了锤夏垂文的肩膀,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谢了兄弟。”
“应该的。”夏垂文说道。
送走夏垂文,纪守亮坐回到病床前,他握住纪父的手,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纪父含泪点了点头:“嗯。”
夏垂文是在第二天早上回到的罗河村。
两个保镖忙着给地里的蔬菜浇水,糖瓜正和玄城子在葡萄架下下棋,秘书在一旁围观,江灵钧则是在收拾行李。
夏垂文敲门而进。
“你回来了!”江灵钧眼前一亮。
“嗯。”夏垂文的目光落在床边的行李箱上,略有些失望:“这么快就要走了。”
江灵钧也有些舍不得,他舍不得夏垂文家的红烧肉、卤鹌鹑、干锅牛蛙、羊奶炖桃胶银耳……还有……面前这个人。
他承认,他是有点喜欢上夏垂文了。
然后他就把自己给卖了:“等忙过这一阵子,我再来找你。”
“好。”夏垂文眼底带笑。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说道:“对了,之前的事情,我还没向你道谢呢,多亏了你帮忙,要不然我们想要弄清楚事情真相恐怕还得费上不少的功夫。”
“举手之劳而已。”江灵钧说道。
“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对我们来说却是莫大的帮助。”夏垂文顿了顿。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加之又是在分别的关口上,夏垂文不免有些蠢蠢欲动。
他的目光落在江灵钧的嘴唇上:“如此大恩,无以为报……”
夏垂文的视线太过灼热,江灵钧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红着耳尖,不答应也不拒绝。
其实,他也挺期待的。
夏垂文周身的愉悦几乎化为实质,他当即大步向前,一把抱住江灵钧。
四目相对之间,夏垂文慢慢地低下头,凑上去碰了碰江灵钧的唇瓣,干干的,软软的。
他张嘴吮了一口,江灵钧也下意识地跟着张开了嘴。
夏垂文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他乘胜追击,撬开江灵钧的牙齿,勾着他的舌头起舞缠绵。
没过多久,江灵钧便彻底地陷了进去。他轻喘着气,笨拙地迎合着夏垂文的侵犯,他两手搭在夏垂文的肩膀上,皮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裤子上,骨头缝里都透着酥软。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难怪热恋中的男男女女都喜欢接吻,原来接吻这么舒服。
一直到江灵钧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夏垂文才恋恋不舍地把人放开。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夏垂文抱着江灵钧,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