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缠绕伤口的纱布早就散开了,因为刚刚的反抗,伤口重新裂开,血流了一地
云浪瞥了一眼地上的辰风,觉得很满意。
他站起来,整理好衣服,走出了地牢。
门口的药王刚才听着里面辰风不断的惨叫,心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煎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说几句话,却又害怕他真的再捅二公子一刀。
见云浪走出来,药王忙迎了上去。
&ldo;进去看看他,别让他死了。&rdo;云浪朝他冷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走了。
药王慌慌张张地跑进地牢,看到辰风躺在地上,曾经潇洒不羁的二公子,现如今衣服凌乱不堪,全身上下都是血,脸上都是泪痕,眼睛红肿,神情木木的,任凭怎么叫他也没有反应。
药王又心惊又心疼,&ldo;这是造了什么孽啊……&rdo;
许是知道上次折磨地狠了,怕他承受不住,云浪连着好几日没进地牢。不过他也没闲着,四处寻找着辰备的踪迹。
可是辰备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音信全无。云浪只好以景辰派的名义在江湖上发了悬赏令,但凡有人提供线索,便赏黄金百两。
反正辰琅这老东西家底厚,平日里见不得人的勾当没少做,也没少敛财。
云浪对留下来的那些仆役们也大方。时日久了,仆役们逐渐知道云浪的怒气全在辰风身上,没之前那么害怕了,也不成天想着怎么逃走了,便留在了山上伺候。
云浪还派人把人把景辰派弟子的尸体全都堆在论剑坛上,添了柴火,一把火全给烧了。
火烧了两天,仆役们清理了三天。
仆役人人心惊肉跳,只道是,这新主子比之前的掌门还狠。
这一切都处理完了,云浪得了空,才又想起去地牢看看。
辰风坐在稻草上,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药王的本事果真不是空有其名的。
&ldo;前几日外面的动静你可都听见了?&rdo;云浪一进地牢便开了口,&ldo;我把你的好父亲也丢在火堆里,烧了个干净,现在怕是连灰都找不见。&rdo;
云浪轻蔑地笑了几声,&ldo;真是可惜,忘了带你见他最后一面,是我考虑不周,我定会好好补偿你的……&rdo;
本想从辰风脸上看到他痛苦的表情,但是云浪失望了,他没有丝毫痛苦的神色,只是淡淡地问了句,&ldo;你怎么会变成这样?&rdo;
这话像是一击重锤,敲在了云浪的心口上。
他突然冲上去将辰风扑倒在地上,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开始疯狂地一件件撕扯他的衣服,&ldo;我怎么变成这样?不都是拜你们所赐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