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的个什么,竟是她这样受两个公子青眯。
“瞧着安姑娘这个模样,就好似是忘了本世子一样。”
湛明溪眉眼晴朗的瞧着安想蓉,便是微微一笑:“才是让人伤心则个。”
这话说的当真轻薄,可是老太太却是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装聋作哑当时听不见了。
“世子光临,小女子不胜惶恐,一时失了言行。”
说着,安想蓉又是行了个万福,只当做是赔礼道歉。
湛明溪却是不这样放过她,只是嘴角噙着笑的瞧着安想蓉,那模样竟像是猎豹瞧上了个猎物一般。
安想蓉只觉得浑身都压着不爽的。
“两位世子光临大驾,小女子不胜惶恐。”安想蓉又是重复了一遍这话,才是微微起身:“可知世子为何而来?”
湛明溪却是笑了笑,却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得旁的江都世子笑道:“舍妹回去之后,可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就惦记着安家大姑娘,又是催促我来,说是一定要将话带到。”
顿了顿,江都世子说道:“我那妹妹,可是惦记你惦记的紧。”
江都世子说着这话的时候,老太太却是笑的眉眼开怀。
她是没想到,安想蓉竟是由这样大的厉害来,竟还是引得两位世子登门来。
纵然是于理不合,却也是彰显了贵族气质来。
瞧着——以后大丫头的路可是顺畅得很,就是不知,这两家是哪家的贵人有什么意思呢。
想着,老太太不由得瞧了瞧安想蓉那一副含苞待放的模样,竟是觉得心都软了几分。
当真是——吾家有女初长成啊
!
江都世子说完,却是瞧了瞧身旁的临江世子,又是笑:“说起来,也是正好和临江兄遇上了。”
这话说的好似是在说家常,但是却有一股子逼问的意思。
你又是为何而来?
老太太也是个人精,便是瞧出来这两个世子不对头,便以为是自家的孙女儿的事情,心中越发欢喜。
若是这两位世子年轻气盛,真是争抢起来,说不定还能抬回去做个有身价的,只是这名声却是——罢了,又谈及什么名声!
“许你家有人想着安家大姑娘,就不许我家有人想这么?”
湛明溪端着茶杯一饮而尽,那眼眸都是散着几分狠来:“本世子也是惦记她的很呢!”
眼瞧着气氛不对,安想蓉便是垂了头,大抵是瞧见安想蓉这中态度,湛明溪冷笑一声,又瞧向安想蓉:“本世子也是有个妹妹,尚且年幼而又顽劣不堪,倒是也缺一个伴读。”
随机,便是将目光钉在了安想蓉的身上:“不知安家大姑娘,是什么个态度?”
这意思,竟是要安想蓉二选一了!
可是这又哪里轮得到安想蓉来选?
只见安想蓉俏脸微垂,脸上瞧不出情绪,声线柔和的说道:“小女子深陋简出,没得个本本事,也做不出个主意来,一切但凭两位世子抉择。”
这皮球又被她圆滚滚的踢回来,顺道儿躲得远远地。
湛明溪笑的明媚而又晴朗,瞧着安想蓉,竟像是瞧见了个花儿一样。
却是瞧见旁的江都世子说话:“早日听闻安家五姑娘也是个乖巧的,品德甚是周全,若是兄长有意,小弟倒是肯保证,能陪着你家那小郡主习得一身琴棋书画。”
五姑娘?
安月?
安想蓉听闻这人儿,不由得一愣。
安月可是和自己提过不少那些青年才俊,难不成,说的就是这个江都世子?
安想蓉的心渐渐地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