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个浪荡性子。
安想蓉便是没说话的。
湛明溪和安想蓉之间有一场拉锯战,却是谁都奈何不了谁,眼瞧着天都要亮了。
“今日便是赏了你这东西,来日,可是要还本世子的。”
湛明溪的呼吸喷到安想蓉的脸上,安想蓉咬着牙才是没躲开。
待到安想蓉再睁开眼睛,却是瞧见四周一片清冷。
只剩下月光倾泻下来。
哪里还有个人的?
安想蓉只觉得像是幻觉一般,却是手指一动,发现手中有了个东西。
竟是个不大的瓷瓶。
打开一看,里头装着几颗药丸。
大抵就是他留下的东西了。
湛明溪。
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儿呢?
却是浑浑噩噩的睡下去。
半夜造访,安想蓉端的是没了个力气了。
却是第二日便被唤醒了。
安想蓉醒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是酸软的,却是突然瞧见身边有个不熟悉的。
是个长相不错的,岁数也不大,手脚却是利索,瞧见安想蓉醒了,立刻打水过来。
“姑娘,外头冷着,莫要寒了身子。”
恰巧柳条便是进来。
“前些日子选出来了个丫鬟,手脚麻利的,便是寻来当个帮手。”
屋子里一直都是只有柳条一个,现在是寻了个帮手来。
柳条向来都是稳妥的,既然能带了屋里来,想必是瞧了很长时间了。
却是折腾了很久,安想蓉都是昏昏沉沉,待到出了门子,却是一惊。
安想慈竟是等在了门口了。
外头的腊月寒天,她竟然是都等了,按理说,她是可以进屋来暖身子的。
但是她没有。
“二妹妹怎的还在外头守着了?也不怕被这严寒夺了身子!”
说着,安想蓉三步两步迎上来,顺手接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将安想慈裹了个严实。
安想慈今日不知为何,竟是穿的单薄的很。
一双眼眸四下动了动,安想蓉便是明了了。
此时正是早上折腾的时候,来往的婆子们都是不少的。
安想慈就这么等在门口,怕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安想蓉不允安想慈入门。
试问血亲姐妹,又是闹得什么?只会说她安想蓉不明事理。
竟是不如个庶次女。
竟是连这点败坏她的机会都不放过。
“姐姐,妹妹是特来等了姐姐的。”
有顿了顿,安想慈做出来一副畏惧的模样:“怕是惊扰了姐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