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一周多没来邢楚言家了,一下子有些想不起来。
邢楚言刚报了两位数字就被温挽捂住了嘴,后者低声道:“不要把家门密码说出来,隔墙有耳。”
“万一哪个贼人偷偷潜伏在某个角落,听到了你家密码怎么办?”而且楼道内是有摄像头的,很不安全。
“喵?”勺子用爪子扒拉了一下温挽的手,似乎是想让她离邢楚言远一点。
温挽蹙起眉,手继续在邢楚言脸上摆着,问勺子,“你叫什么?”
“喵,喵!”它接着又嚎。
随后,勺子将猫爪张开,重重地在温挽手背上打了一下,“喵。”
小猫咪打人倒是不痛的,可温挽被它的态度惹得有些不开心。
她的猫为了跟她争邢楚言,竟然不惜同主人大打出手?
“你抱。”邢楚言见一人一猫僵持不下,索性将勺子塞到温挽怀里,自己输密码开了门。
“先进来再打。”开了门,他帮温挽拿拖鞋。
进屋后,温挽将勺子放到地上,拍了拍它的脑袋,“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喵——”勺子顺势躺倒,小爪子勾着邢楚言的拖鞋,露出黑黑的肚皮,求摸。
温挽见邢楚言顺从地蹲下,轻柔地在它的小肚子上顺毛,一瞬间气儿不打一处来。
她在这一人一猫面前,就像是多余的一样。
刚想插着腰理论,温挽看着勺子得逞的表情,瞬间将脾气憋了回去。
她怎么能跟一只猫争宠?
反正这猫也进不去卧室不是?
想到这儿,温挽推着行李箱往次卧走,“我先去收拾房间。”
“床已经铺好了,你把行李箱放下,先洗手出来吃饭。”邢楚言将地上躺着的勺子抱起来送到它的窝里,给它开了一罐主食罐,“行了,你也吃饭。”
“喵——”勺子舔了两口罐头,又发出了求抱的申请。
邢楚言蹲在地上,跟它对视。
“你成年了。”
“喵?”
“你还是个公猫,虽然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
“喵……”
“所以,你要学会独立。”
邢楚言说完后径直离开阳台,留下某只并不想独立的小猫咪独自吃着猫罐头。
鱼肉味儿的猫罐头,可勺子硬是吃出了狗粮的味道。
温挽见他进来帮自己收拾行李,故意问道:“猫呢?”
“在阳台上。”邢楚言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你工作的事情我不是很懂,但是有在大所做律师的朋友,有需要的话我一会儿去联系。”
温挽回过身,环住他的腰,“暂时不需要,以后有需要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