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和院长站起来,向众人告辞,窦凡等人送他们出了公司。等李教授他们走远,高芳边上的姚有霞就对窦凡惊呼道:“窦凡,你太厉害了,我以前还以为你就是百把万的小公司,没想到有一千多万,还有分公司。”高芳平时与姚有霞聊天,也没把窦凡公司的资金规模跟她说。
窦凡问道:“芳芳没跟你讲?你们还没说,院长他们怎么和你们一起过来了?”
高芳答道:“窦凡,那天我回去后,在bbs上也发了一篇帖子声援你,我说我也要退学。没想到,昨天霞霞也跟着发帖要退学。学校就重视了这个事,昨晚还把我们叫过去了解一下,今天就派院长他们过来了,我们给他们带路。”
窦凡没说话,盯着两个女孩看了一阵,接着说道:“你们怎么这么胡闹,芳芳,我前面就说了不要掺和这件事的。还有,姚有霞,你考上研究生也不容易,怎么乱来了?”
高芳低头说道:“我就是为你感到不值,你不读了,我也不读了,专心上班。”
一旁的姚有霞说道:“好了,好了。听李教授的口气,我们也不会退学了。窦凡,要不是我们这么一闹,你的这个事可能就会不了了之了。这件事差点害得我们差点没书读了,窦凡你说,怎么报答我们吧。”
窦凡说道:“说实在的,我真的不读这个研究生都没关系。我还不用总是请假啥的,当然咯,也要感谢你们的仗义。晚上请你们吃饭。”
“一顿饭就打发了啊?”
“那你说,要怎么样?”
“那以后我也要像芳芳一样到你公司上班,待遇不能差了。”
“如果你读完书后,我们公司还在的话,我可以答应你。但现在我们公司太小,供不起你们两尊大佛,现在有芳芳就够用了。到时候,你别嫌我们公司小就是,希望这几年我们公司发展顺利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院长和李教授回去的路上,院长问李教授:“李教授,你的意思?”
李教授说道:“我看窦凡好像不是撒谎的样子,而且我以前也听人说起过郑教授在这方面的问题。对于一个大学教授的私德问题,我不做置评,毕竟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没有证据。但是,窦凡这么一个优秀的学生,如果闹得退学了。他现在就能驾驭得了千万级别的公司,未来了,上亿甚至几十亿都有可能。到那时候,窦凡取得的成就越大,我们学校就越丢人。”
“确实如此,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对于一个如此优秀的学生,我们不能因为这么个事情就闹得他学业中断,既然他郑教授不要,我要。把窦凡加到我的研究生名单里,下一年我的研究生名额减少一个就行。我看,以后郑教授会后悔的。”
“只是怎么向学校解释了?”
“这是我们计算机学院内部的事情,只要我们解决了矛盾,我想学校也不会深究的。”
于是,计算机学院的院长和副院长向学校汇报了这个事情,并提出了解决方案。只要李教授肯接收,窦凡换导师的事就水到渠成。于是,从这个学期开始,窦凡就成了李教授的研究生了。此后,李教授不单只给窦凡批假,只要窦凡他保证不耽误课业;而且李教授还在窦凡研发碰到难点时,提供建议和方向,给了窦凡很大的帮助。
至此,窦凡的导师风波就结束了。只是,经此一事,郑有才教授的名声在水木大学的学生中名声是臭了。都说郑有才教授小有才华,未必有德。没有水木大学本校的学生报考郑有才教授的研究生,过了几年,郑有才教授申请去了水木大学的分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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