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余庆阳把这事说出来,很容易让人误解成,余庆阳对分期付款不满意。
挂了蒋丹的电话。
余庆阳才又给自己老妈打电话,分别给机械分公司公户和黄经理的帐户打款。
至此,余庆阳来津门的公事算是结束,剩下的时间就是陪着田甜游玩。
“老二,晚上我叫上赵佳蕾、刘光耀、孙嘉嘉咱们一块聚一聚?”见余庆阳打完电话,张宇才开口问道。
赵佳蕾、孙嘉嘉、刘光耀都是他们在津门的同学。
“你要是晚两天走,我打电话给班长,把京城的、石家庄的同学一块约过来!”
“行啊!你联系吧!后天是周末,就定在后天吧!看谁能来?”余庆阳想了想,点点头说道。
他的同学们大多数都进了水利系统,十年后,基本上每一位在当地的水利系统都是掌控话语权的人物。
混的最差的也是大型国企的副总工之流。
当然,余庆阳属于特例,背着处分,所以不能按照正常情况去衡量。
上一世也正是因为背着处分,不好意思和同学联系,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余庆阳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海河毕业的。
同学是非常重要人脉之一,虽然这么说有些现实,可是人本就是群居性的生物,离不开各种圈子,各种各样的人脉。
“那今天晚上还聚不聚?”
“聚吧!我记得你一直对赵佳蕾有想法,必须得给你们创造机会!”余庆阳笑着冲张宇眨眨眼睛。
一听余庆阳提起赵佳蕾,张宇脸色发红,嘿嘿笑着没有搭话,但是拿出手机联系人的动作很干脆。
张宇跟着余庆阳赚了不少钱,如今在一班同学里也算是财大气粗的主,晚上聚会的地点就安排在了泰达国际酒店的美食厅里。
晚上六点,赵佳蕾等人如约而至。
一见面赵佳蕾就惊呼道:“余庆阳,你被分到非洲去了吗?怎么晒得这么黑了?”
“赵佳蕾,你们进机关单位的肯定不知道我们施工企业的苦啊!”余庆阳冲赵佳蕾做了个哭脸,逗得赵佳蕾和孙嘉嘉咯咯之笑。
“余庆阳,你不是说被分到省水利厅了吗?怎么还要上工地?”刘光耀打量着余庆阳,好奇的问道。
“我毕业后,放弃了分配,选择了自主创业!我现在就是一个包工头,以后还指望你们这些老同学赏饭吃!”余庆阳笑着和刘光耀拥抱了一下。
又冲着赵佳蕾和孙嘉嘉伸出双手,“两位老同学,好几个不见了,怎么着?抱一个吧?”
孙嘉嘉大方的和余庆阳轻轻抱了一下,轮到赵佳蕾的时候,张宇上前拉了余庆阳一下,“老二,都到齐了,咱们进去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