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可是!”
“……唔、唔……好疼……这个姿势,做不到的,好疼……腿好不舒服……”
“听话。”
“霍尔森,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真的好疼呀……”
“那我就去找你妹妹摆出来这个姿势吧。”
“唔啊……别、别……”
“恩?那你就乖乖的听话,否则——”
“啊啊——”他声嘶力竭,语调里带着隐忍的气息,不成形的呻1吟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
“乖一点。”
***
他的脸色称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成是惨白到堆积着无尽的恐惧,那双蔚蓝的眼眸,如今已经褪去了天空之色,而是满满的疲惫之中的脆弱。
昨晚上在镜子面前,摆1弄出来无数次淫1靡的姿势,腿还吊在高处,以着这样艰难的姿势做了几次,他早上出来的时候双1腿都已经软1绵满,身上还有着被侵犯过的痕迹,让他不敢再继续穿着浴衣,而是穿着霍尔森送过来的军队制服。
绿色的制服包裹着他的身体,将每一寸皮肤都完全遮掩住。
这一下,终于不能让霍尔森激起*,并且也不能让妹妹再次发现他身体上的问题。
可他殊不知,自己那双眼睛里带着的恐惧之色,眼眶红肿和唇角红肿,身上的制服禁欲1感,反倒是有种欲盖弥彰的诱人气息。
浑身像是散架子似得,每个骨节都发出抗议的疼痛。
呢子面的军服,他裹在身上,下意识的攥着拳头,坐在餐厅,他不安的低垂着眼睑。
“呦!早呀。”弗农在一旁看着他,“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是谁惹你生气了?”
“没、没什么……”他低垂着脑袋,面颊顿时烧红,昨天晚上伏恩拿回来药剂,就给弗农使用了,弗农兴奋的过来找他们聊天,结果他和霍尔森正在做事情就被弗农见到了。
虽然当时霍尔森反应速度极快的把他包裹严实,可是他还是觉得心虚不已。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霍尔森已经不再他身边,不知道还在忙着和上面斗争的什么事情,很多事情霍尔森都没有告知他,他也就压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妹妹,邢弥还在睡觉吗?”他小声问道。
弗农既然是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就肯定是知道他当初做出来的事儿。
但是为什么神色自若,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
弗农坐在一旁,静静喝着奶茶,想了一会,爽朗的笑道:“你妹妹早上和老大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忙着什么事情,反正看起来挺着急的,她没有和你说起来这件事情吗?”
——和霍尔森出去了!
他瞳仁猛然浮现一抹恐惧之色。
立即脑海里回想起来血肉模糊的女人,霍尔森带着邢弥出去了,该不会是想要做出来什么可怕的事情吧?
邢弥那样小,哪里受得了霍尔森的折腾……他胸口疼的厉害,猛地站起身,正要冲出去的时候,却被弗农拉扯回原地。
“你干嘛去呀?”弗农轻而易举的把他按回座位上。
他已经快要失去理智,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妹妹,霍尔森是准备杀了我妹妹……”
“你想多了吧,我们老大要是想要对她下手,肯定早就下手了,为什么还要等到现在呢,你别太紧张,他们可能出去看一看风景,再去调查点事情。”弗农连忙解释。
他拼命摇晃着脑袋,“不是的,不是这样简单能概括,小弥昨天晚上说出来的话,已经把霍尔森惹怒了,霍尔森生气不是那样简单就能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