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疑惑在叶浅浅心里存的太久了,今天她非得把这事儿弄明白!
否则这根刺会一直扎在婆婆心里头!
到了半夜,叶浅浅就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她爬墙进了苏文山家,往屋里扔了迷药粉雾,又从窗户爬进去。
他们家的大炕和苏家的一样,一家子都睡在上面。
点了油灯,叶浅浅来到炕头前,翠儿睡在最里头,丁氏和苏文山背对背睡着。
叶浅浅提起丁氏就将她拖下了炕。
丁氏像死猪一般无知无觉。
叶浅浅将刺鼻解药放到她鼻端,在她将醒之前,又往她脸上喷了致幻药。
“我是地狱判刑官,丁氏,你罪大恶极,要受刀锯之罚,打入第十八层地狱。”
幽幽鬼魅之声阴森可怖,丁氏未睁眼脑子里就已经浮现一副牛头人身的鬼怪形象。
一睁眼,果然见到让人肝胆俱裂的一幕,眼珠子凸得几乎溢出来,一下子心脏骤停,差点昏死过去。
被叶浅浅大力拍了一下后背,才“嗷嚎”一声,缓过那口气。
“鬼王大人饶命,饶命啊!”
丁氏吓得团团转,像个被人堵截的老鼠,不知道藏到哪里去。
这滑稽的模样太好笑,叶浅浅“桀桀”笑出声来。
这更让丁氏吓惨了,一股尿骚气传来,地上多了一团水渍。
“丁氏,你八年前害得人在本官面前状告你,你可有冤屈诉来。”
“八
年前,八年。。。。。。”
丁氏猛地一震,白日刘氏的话自动导入脑海。
“没有,不是民妇做的,是我男人,是我男人,民妇绝不敢害人啊!”
“苏文山做了什么?”
“他。。。。。。他。。。。。”丁氏迟疑。
"还不快速速道来!"叶浅浅声色俱厉。
在丁氏眼里,牛头鬼已经张开血盆大口。
"饶命啊!他在他兄弟酒里下了药,民妇真的不知道他下的什么药,当时没死,真的没死,他是死在家门口,是刘秀娟不给他开门,大冷天的冻死在外面的!"
丁氏一口气说下来,才捂着发颤的心口呼呼喘气。
“苏文山为什么。。。。。。”
叶浅浅听到外面似有动静,赶紧吹灭了油灯。
“娘,你在说话吗?”
外面传来苏恒的声音。
他今日竟然在家?
叶浅浅疏忽了,没有在他的屋子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