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卿蓦地将她压在了床榻上,“你不还是替我生了两个下梁?”
她躺在床榻上,睁着一双明亮的眸子,鼻尖微红,竟是弓起身子,在他削薄的唇上轻啄着……
他没有动,喉间滚动,任由她肆意妄为。
“要小心!”她眼角微红,冲着他绽放笑容。
他欺身而上,“其实,你也是想的!”
靳月呼吸一窒,唇上微凉,那张脸近在咫尺,瞬时模糊得不成样子,属于他的淡雅茶香,萦绕在唇齿间,亦萦绕在心头。
霜枝和明珠在外头守着,君山倒是不知去了何处,直到黎明将至才转回,安静的候在院子里等着公子醒来,再进门伺候。
晨起进早饭的时候,宫里的侍卫忽然闯了进来。
“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靳丰年拍案而起,“一大早的不得安生。”
傅九卿将燕窝粥推到靳月面前,又往她的小碟子里夹了小笼包,“好好吃饭,别管闲事,知道吗?”
“知道!”靳月定定的看他,紧了紧手中的筷子,指关节略显青白。
萧朴上前行礼,“七皇子,七皇妃!”
“何事?”傅九卿背对着外头的人,神色淡然自若。
萧朴直起身,“主君有命,请七皇子马上入宫。”
“一大早的,是主君身子不适?”傅九卿问。
靳月埋头喝着粥,瞧一眼身边的靳丰年,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爹,吃饭!”
闻言,靳丰年落座,可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极不是滋味。
“昨天夜里,您见过雪妃娘娘吧?”萧朴道。
傅九卿手上的动作一顿,“见过。”
“那便没错了,请吧!”萧朴躬身。
院子里,还站着一些官员,可见……事不小。
傅九卿也不多话,走到院子里,随着一帮人往外走。
“岂有此理,什么雪妃?什么昨天夜里?这小子昨晚做了什么?”靳丰年有些慌,“月儿,你告诉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他们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爹,没什么事儿,您别担心。”靳月深吸一口气,“我相信他,您也该……知道他的为人。”
傅九卿的为人如何,靳丰年知道,可是……可是他也担心,开过荤之后,哪里还肯吃素?从她有孕到生产、月子,这么长一段时间,傅九卿又是个正常男子!
午后时分,宫里传来了消息,说是傅九卿被收监牢房,暂时关押,至于罪名……似乎是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
听得这消息的时候,靳月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岁寒火急火燎的冲进七皇府,跑得气喘吁吁,“月月,月月!七哥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对父皇大不敬呢?是不是另有隐情?”
靳月站在院子里,紧握着秋千绳,一动不动。
“月月?”岁寒一抹额头的汗,“你快说话,是不是因为那个妖妃?”
靳月抿唇,“岁寒,最近……留在七皇府陪我,不要出府,不要回宫,也不用……再去八皇府了!”
岁寒隐隐觉得,似有事即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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