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睡觉之事?”我歪着头猜测试探道。他的目光微凝,随即轻扣在我的脑门之处,我被敲懵了竟一时失了言语。
“净想这些,本王是想听听关于沈景的事。”萧生夏将话挑明着说道,我这才有了回答了机会。
“早说不就行了,何必绕个圈子,让别人猜测你的心意。”我埋怨了一声,便将那夜逗弄沈景的始末与他说了个明白。
“这样,那么今日朝堂上的事,阿南也无须听抒了。”萧生夏这话,着实让我坐不住了,这分明是得了便宜不卖乖。
“怎么就无须听了,需听呐,到底你二哥有没有被骂的很惨,他的处置又是如何?”我连连追问着,而最为关心的还是萧锐的得失成败。
“皇上最后定下的结论,是明日自有奖罚,阿南问的这些我暂时也不便回答。”萧生夏撂下这句话,便又备着出门,对于他的此举我心生疑虑便问出了声。
“都这幅德行了,还想着去何处?”“回房,此处无塌可眠。”萧生夏头都未曾回过,便步伐挥洒的走向了寝居的方向。“等等,我也回去,回去看看我家雪球。”我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差点没崴着脚。
“我去,你怎么又脱衣服。。。”我再次走进屋中,受到了却还是这般的视觉冲击。“怎么又跟了过来,避着你想着将伤口处理一番,却还是被扰了。”萧生夏连忙穿好了衣衫,背着我怨道。
“你丫麻烦死了,总是在我眼前显摆着伤痕,就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啊。”我将他推搡到了床边,随后便上手扯着他的衣衫。“作甚,白日青天,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失妥。”他口上是在拒绝,却没什么阻止的动作,我的脑海中竟回想起了与他初见的画面。
可能那时候更像是少不更事的男子,竟演的出那般的流里流气,竟还想以绑架自己来违抗婚约。
“怎么,是打消了非礼本王的念头?”我在回忆中恍惚了思绪,手上的动作也暮然止住了,萧生夏的这句话着实让我回到了现况。
“非什么礼,自己脱吧。”我将手松开,下着命令说道。“本王若是不愿委身于你呢?”今天的萧生夏好似欠扁非常,总是将自己说的多稀罕似的。
“委个屁额,你总在我面前晃悠着,不就是巴望着我给你处理伤口吗,如你所愿了,还矫情些什么?”我实力吐槽道。
“门合上。”他吩咐命令道,这口吻是将我视作丫鬟待之了吗?我暂且抛开这些负面的想法,狗腿子一般的合上了门,忽然瞧见了小雪球,我去还在睡呢。。
“衣衫都脱好了罢,那你且趴好。”我不容置疑的下着指令,着实有一女将的气焰。“为何趴着,倘若阿南行了什么不轨之事,我岂不是连反击的机会都没了?他迟迟不愿照做,总是在肆意的耍弄着口舌花言。
“你弄清楚些,我是好人做到底,才顺势帮你擦药的。”他闻言便老实的趴在了床上,不发一语。看,这叫什么,这叫做贱气十足,凡事不同你搅扰几句便不肯罢休。
“你是男子,我的力度若是不当,你也需忍着。”我将一旁的金创药轻轻的擦拭在他的脊背上说道。
”男子在阿南的手下,又算什么,你若是用力多了分毫,何人怕都是筋骨微折。”
他又开口多言着,不知为何,这样的他,我也并不讨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