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
“额,我说错了……我给您倒水去。”说罢我狗腿子一般的奉承侍候着他,才勉强劝的他又重新将先前的那份写了一遍。
“好了,你在我那份上签字,我便签了你这份。”我说完将仅有的一枝笔递给了他,一是防着他赖帐,二是在想怎么讨价还价让他改些条例。只见他笔尖沾指一挥,飘逸的字迹便跃然纸上,对比着我扭曲的字迹简直是一种光明正大的侮辱。
“该你。”他将我的那张契约放入了怀中,随后将我搬到了桌前。我提着笔,看着众多的不平等条约,迟迟不甘心就这么妥协。
“我说,你这条肌肤之亲不是和我的肢体触碰条约相驳了吗,不若划掉这条。”我又一遍质疑了这条条例,他若有所思,重新取走了笔。
我正庆幸着维权成功呢,却见他取出了怀中的契约,随后以闪电之速一笔扫过。再次伸手想要挽回之时,已经事成定局,无力回天。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小聪明。
“你不提醒本王还忘了,现下解决了,多谢你的口舌之快。”我满脸的无可奈何,只能随意的认命,签下了那份不平等的契约。我们将两纸协议各自存着,他存了的是我极不情愿签下的那张,而我存了由他署名我书写的那份。
“那好,现在一切达成,合作愉快。”我伸出了手想要和他来个礼仪式握手,他却会错意重重的一掌拍了上去。也行,对古人不能要求太多,我勉强接受了他的“击掌”之礼。
“对,你明天要走可要准备些什么?”我显然是无聊达到了一定境界,竟作死的主动找他搭话。
“也就是些寻常的储备,北泽之地本王毫无了解,就算要备些什么也无从入手。”
“北泽?名字挺好听的,那是什么地方,现在又是出了什么状况?”既然此事的成败忧关萧生夏的地位升降,我自是关心备至。
“北泽近些日子出现了旱灾之事,稻田枯败民不聊生。”“说来也是奇怪,以往此地良田千亩土地沃然怎会突遭此劫?”他眼中透露着的忧国忧民的情怀,若我相助之人,日后能是一代明君也算万民之福吧。
“那你可有什么明确的方策应对此事?”我好奇的问道,他愁眉布展的答道:“只是和皇上说了寻水源的策略,他便妄然将此事交付于我,能否解了此事还未成定数。”
看来此事有点难办,我也眉头深锁满面愁容的思踱着。忽然脑中的弦崩调了一声便有了想法。
“要不,你去的时候多带一个人。”“带谁?”他问道。我走了几步拗了个造型,随后向他不停的眨着眼睛。
“噢~”他仿佛有所看透,随后又自言自语的说道:“不行,贺司徒怕是也什么法子,况且若带着他朝中人定会流言四起。”我听了这话,拗好的曲线美全然塌垮,整个人都放空似的愣在原地。
“啊喂,我啊,你带着我去~”我迎了过去,随后自我推荐着。
“你看我啊上次不就帮到你啦,没准这此也一样,况且此事忧关夺嫡和萧锐,你若不准就算违约了。”他依旧满脸的嫌弃之意。“你?你这么麻烦,惹事生非的本领怕是在此次的受命中起不到作用。”
“什么吗~你太小看我了,老实同你说了,我的本事你可才参透了冰山一角。”我双手插腰,奋力的提高自己的身价,有时侯脸皮厚也是有点好处的,至少在说这种自大之言是可以不羞不臊的。
“容本王想想,毕竟你这危险之人放哪都是祸患。”“……”我什么时候这般一文不值了,细细算来我来这里还真没闯什么祸呢。
“明天早上你若考虑好了就早些叫醒我,我俩一同前往。”他点头的幅度微不可闻,但我暂且当他听进心里了。
我看着他的侧面,似乎真的很认真的在考虑我的去留。时间还长,且都交给时间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