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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ldo;您的意思是?&rdo;我又重新坐到桌子上。

&ldo;我给您钱，许多钱。您给我箱子，这一切没有人知道，大家都满意。您把箱子找来，我买下它。就这样。&rdo;

&ldo;那么您准备给我多少钱?&rdo;我问。

&ldo;许多，想要多少，您说。&rdo;

他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钞票。实际上这么多的钞票我只见过一次‐‐在国家银行里。当时我正处理一件伪造钞票的案件。

&ldo;这里有多少钱?&rdo;我问。

&ldo;嫌少吗?我还有。&rdo;

他把手伸进身边的口袋，又掏出同样一叠钞票，把它扔到我身边的桌子上。

&ldo;这里有多少钱?&rdo;我问。

&ldo;数目不一样吗?&rdo;他感到诧异，&ldo;这些全是您的。&rdo;

&ldo;大不一样。您知道这里有多少钱?&rdo;

他一声不吭，两只眼珠一会儿向两边分开，一会儿又向一处集中。

&ldo;是这样，您不明白。这些钱是在哪里弄来的?&rdo;

&ldo;这是我的钱，&rdo;

&ldo;别再胡扯啦!鲁尔维克，这些钱是谁给您的?您来这里的时候，袋里是空的。给钱的是摩西，不是别人，是这样吧?&rdo;

&ldo;您不要钱?&rdo;

&ldo;是这样的，&rdo;我说，&ldo;这些钱我要没收充公，而您要为试图贿赂公职人员受到法律制裁。鲁尔维克，您陷入‐件极不光彩的事情小。您唯有一条路，坦白交待一切。您是什么人?&rdo;

&ldo;您要拿走这些钱?&rdo;普尔维克问。

&ldo;我要把它充公。&rdo;

&ldo;充公……好吧?&rdo;他说，&ldo;那么箱子在哪里?&rdo;

&ldo;您不懂得什么叫&lso;充公&rso;吧?&rdo;我问，&ldo;去请教一下摩西……您究竟是什么人?&rdo;

他一言不发。站起来朝门口走去。我捧起大把的钞票跟在他的后面。

&ldo;您没有理由不交出箱子。&rdo;鲁尔维克说，&lso;这对您不会有好结果。&rdo;

&ldo;别威胁人。&rdo;我提醒他。

&ldo;您会成为灾难的根源。&rdo;

&ldo;暗话说得太多了。&rdo;我说，&ldo;您不想讲真话，这是您的事。但是，您陷得太深了。鲁尔维克，您硬把自己和摩西搞在一起。现在您想摆脱不容易。随时都有警察到这里来。到时候您反正要说真话……站住!别去那里，现在您跟我走。&rdo;

我拉着他的空袖子，把他带到办公室。接着叫来老板。我当着老板的面清点了钱数，写了收据。

老板也点了一遍‐‐有8万多。

最后我在收据上签了名。

&ldo;签字吧!&rdo;我把钢笔递给鲁尔维克。

他拿起钢笔，仔细地看看，又小心地把它放在桌上。

&ldo;不签。&rdo;他说，&ldo;我要走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