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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第1页）

&ldo;检查过吗?&rdo;班恩问。

&ldo;哦，当然。&rdo;她说完轻轻地笑了笑。

&ldo;你和你妻子呢，比尔?&rdo;理奇问。&ldo;一直在努力吗?&rdo;大家都好奇地看着他，毕竟他的妻子是大家都认识的人。虽然她不是当今世界最著名、人气最旺的演员，她总算是个名人。

&ldo;过去6年一直不断地努力，&rdo;比尔说，&ldo;最近8个月来我们正在拍摄一部叫《阁楼》的电影，所以就放弃了。&rdo;

&ldo;检查过吗?&rdo;班恩问。

&ldo;嗯……嗯。4年前。在纽约。我们都有生育能力。&rdo;

艾迪还是很固执地坚持他的看法。&ldo;那根本说明不了什么。&rdo;

&ldo;但是值得深思。&rdo;班恩低声说。

&ldo;你那儿没问题吧，班恩?&rdo;比尔问。

&ldo;我还没结婚，而且一直很小心。至今没人起诉我，认我当爹。&rdo;

班恩说。&ldo;除此之外，我想没有办法确定此事。&rdo;

&ldo;你们想听一个有趣的故事吗?&rdo;理奇问。他笑着，但是眼里没有一点笑意。

&ldo;当然，&rdo;比尔说，&ldo;你最会讲笑话，理奇。&rdo;

&ldo;你的睑像我的屁股，小子。&rdo;理奇突然换了爱尔兰警察的口音。

那是一个伟大的爱尔兰警察的声音。进步不小啊，理奇，比尔想。小的时候你怎么练也学得不像。只有一次……或许两次……当……（死光）

是那个吗?

&ldo;你的脸像我的屁股，记住这个比喻。&rdo;

突然班恩捏住鼻子，声音颤抖着，像个小孩一样高声叫道：&ldo;哗哗，理奇!哗哗!哗哗!&rdo;

过了一会儿，艾迪也笑了，捏着鼻子加入进来。贝弗莉也加入进来。

&ldo;好了!好了!&rdo;理奇笑着喊道。&ldo;好了!我认输!看在上帝的份上。&rdo;

&ldo;哦，天啊。&rdo;艾迪倒在椅子上，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ldo;上次我们也赢了，臭嘴。再来，班恩。&rdo;

班恩微笑着，有些迷惑不解。

&ldo;哗哗。&rdo;贝弗莉说着，咯咯地笑起来。&ldo;我都忘了这个了。过去我们经常这么嘘你，理奇。&rdo;

&ldo;你们这些人从来都不会欣赏真正的天才。&rdo;理奇得意地说。就像过去一样，你可以把他打倒，但是他还会像不倒翁一样，立刻站起来。&ldo;这还是你对失败者俱乐部的贡献呢，班恩。&rdo;

&ldo;是的，我想是。&rdo;

&ldo;多了不起的人啊!&rdo;理奇声音颤抖，装出惊恐万状的样子，又开始行他的宗教大礼。每次低头的时候鼻尖都快要碰到茶杯。&ldo;多了不起的人啊!哦，真主，多了不起的人啊!&rdo;

&ldo;哗哗，理奇。&rdo;班恩很严肃的样子，然后开心地放声大笑，一点也不像原来那个唯唯诺诺的孩子。&ldo;你还是那只老走鹃。&rdo;

&ldo;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想不想听我的故事?&rdo;理奇问。&ldo;你们不能取笑我，还想听故事。要么&lso;哗哗&rso;下去。我任由大家取笑。在你们面前的可是著名的dj。&rdo;

&ldo;快讲。&rdo;比尔说。他瞟了一眼麦克，看见麦克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放松了。是因为他又看到大家又在不知不觉中融合在一起，那么轻松地又扮演起过去的角色吗?比尔这样认为。他想，如果运用魔力的先决条件是相信其有的话，那么那些前提一定会不可避免地安排好了。这种想法令人感到几分不安，觉得自己好像被绑在了导弹头上。

&ldo;噢。&rdo;理奇说话了。&ldo;我搬到加州之后遇到了一位姑娘。我们深爱着对方，爱得如火如荼。我们经常讨论孩子的事情，最后断定即使我们正式注册结婚后也不想要孩子。妈的，那时我们都太年轻、太浪漫。结果我做了绝育手术。&rdo;

大家都笑了起来。比尔觉得简直难以想象10分钟前他们还在谈论遇害的孩子。

&ldo;接着说，理奇，&rdo;班恩催促着，&ldo;时间不早了。&rdo;

&ldo;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两年半，&rdo;理奇接着讲道，&ldo;有两次还差点结了婚。结果呢?她在华盛顿的一家法律事务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我在加州找到一份在周末做节目的工作‐‐虽然没什么了不起，但总是迈进了门。她告诉我那对她是一次绝好的机会，说我是全美国最敏感的大男子主义者，而且还说她在加州住够了。我告诉她我也得到了一个机会。于是我们大吵一通，数落对方的缺点。吵够了，她就走了。

&ldo;一年后，我决定再做一次疏通手术。虽然成功的机会很小，但是管他呢。&rdo;

&ldo;那时又有了意中人了吧?&rdo;比尔问他。

&ldo;没有‐‐那正是最可笑的地方。&rdo;理奇皱着眉头。&ldo;一觉醒来就……就想‐‐&rdo;

&ldo;你肯定是疯了，&rdo;艾迪说，&ldo;全身麻醉?外科手术?没准还得在医院住一个星期?&rdo;

&ldo;对啊，这些医生全都跟我讲过。但是最后他还是同意先化验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手术的必要。3天后医生打电话说我根本不必做手术，还警告我随时可能卷入生父确认的诉讼。我立刻给桑迪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她告诉我她已经结婚了。我问她是不是意外有了孩子。她听了，笑得跌破眼镜。&lso;太妙了，&rso;她说，&lso;这一次你被涮了。&rso;过了这么多年，这一次录音机多杰留下个大笑话。自从我到东部以后，你生了多少个崽子，理奇?&rso;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没有体会到做母亲的快乐啦?&rso;&rdo;我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