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你醒了?”白柔柔地说道,将病床上的桌子架起,放上水果盘,然后又将插了几支素净的百合花,放在床头柜,又将窗帘放下,挡住有些刺眼的阳光。
“这花和水果是谁送的?”林夕问道,拿起牙签,吃着已经切成适合入口小块的水果拼盘。
这拼盘码的整整齐齐,看着就就叫人赏心悦目。
“是刚才那个叫井野的小姑娘……说来她人呢?”
林夕会心一笑,又将另外一块蜜瓜塞进嘴里。
“她去看她另一位朋友了……白表哥,我睡了多久?”
“大概也就一夜吧。”
林夕看向嘀嗒在走的时钟,竟然才早晨七点。
她就跟正常睡了一觉一样。
“恢复的怎么样?医生说你查克拉使用过度。”
“饿了。”林夕说道,“这点水果不够。”
白不禁失笑,“好,等下就给你弄些早餐。”
不过白笑了两下,笑容就收敛了,认真看向林夕。
“呃,怎么了?”
“有件事情,我应该跟你说。”
“那就说吧。”
“阿姨和叔叔……他们刚才去找卡卡西,给你提交了辞职表。”
林夕仰头往嘴里扔了个水灵的紫葡萄,听到白的话,就整个吞了下去。
“咳咳咳……”
“来,水给你,慢点。”白连忙将一杯水递了上去。
林夕顺了顺气,这才说道,“他们要干嘛?递什么辞职表?”
“他们知道了第二场考试的生死协议书,而且这次考试,有不少忍者都进了医院……你的同学也有不少。”
“是谁说漏的嘴吗?”
“不是。是在第二考试之后,叔叔就从来店铺里的客人听说了。他们担惊受怕了好几天,看见你被抬着出来,还以为你断了气,趴在你身上哭了好久,美希子阿姨都晕过去了……”
“麻烦了……”林夕一阵头疼。
父母虽然不知道忍者考试具体事情,但也知道它的危险性,一开始根本就不允许她和白参加的。
林夕花了半天才说服他们,说国家现在稳定了,考试只是看个人能力,不会弄的那么血腥啦,一定会安全的……等等这样的话,两人才勉强同意。
还以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过去,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