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雅一下子紧张了,哀求道:“兰儿”
玉兰要哭了,看着咸丰,红了眼圈:“皇上,您吃鸦片了吗?”
咸丰低着头坐下了,含糊应着:“没有,没有。”
玉兰跪下了,扶着咸丰的膝盖,抬头看着他:“皇上,您脸色这么苍白,不能再作践自个了。”
咸丰咳嗽了一声:“朕好得很。”
玉兰哭了,喊着:“不好,您一点都不好,您怎么能吃鸦片呢?”
咸丰回避着玉兰的眼神:“没有,没有,朕怎么会吃那东西?”他又咳嗽着。
如雅赶忙端着茶递给咸丰,又收回了手:“凉了。”
咸丰笑着:“朕没事,你们俩回去吧。”
玉兰抱着咸丰的大腿哭着:“皇上,怎么办呀,臣妾不想活了。”
咸丰念叨着:“朕也不想活了……”
玉兰哭喊着:“皇上啊,鸦片伤身啊,您不能吃,不能吃”
咸丰笑着,念道:“一杯冷酒千年泪,数点残灯万姓膏这不是鸦片,这叫益寿如意膏……”
玉兰继续喊着:“皇上,已经议和了,京城安定了,咱们回家吧。”
咸丰不吱声了,他摸着玉兰的头,忽地咳嗽着,赶忙用帕子捂着了嘴。
咸丰猛烈地咳着,玉兰猛地起身,去夺咸丰手里的帕子。喊着:“让臣妾看看,让臣妾看看”
咸丰笑着:“污秽之物,有什么好看的。”
如雅也忽地紧张了,唤着:“皇上,臣妾不嫌脏,让臣妾看看吧。”
咸丰把手帕紧紧握在手里,玉兰瞪着眼:“张修德,你的脑袋还想不想要?”
张修德跪在地上哭着:“娘娘,奴才唉”
咸丰唤着:“兰儿,你别这样。”
玉兰一边哭一边掰咸丰的手:“不行,不行,臣妾一定要看。”
咸丰抬起另一手要打玉兰,胳膊扬起却没有挥下,捏手帕的手也松开了。
玉兰把这明黄的手帕打开,一片殷红的血,刺激了她的眼睛。
她抬头看着如雅,把手帕递给了她:“血,都是血,只是血”
咸丰抬头看着如雅,笑着:“朕没事。”
咸丰抬头看着如雅,笑着:“朕没事。”
玉兰又猛地起身,紧紧捏着手帕,喊着:“安德海,让太医院院判去烟波致爽等着。”
安德海外面应着:“奴才知道了。”
咸丰又牵着玉兰的手:“兰儿,朕没事。”
玉兰甩开咸丰的手:“你别管我。”气冲冲走了。
如雅还愣愣地站着,满眶的热泪,咸丰笑着:“来,陪朕坐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