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茶涨红脸拼命缩手:“朱哥,你、你先放开我!”
她心里羞耻极了,又愤怒,事情源于今早:一天没见到傅尧,前晚上又被他莫名其妙骂一顿,还砸了她的窗户,苏茶不明所以,今天就想来找他问个明白,结果哪知道,那只哥斯拉竟然当着她部门好多人的面,几句话讥讽得她狗血淋头——
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事?
以为这还是在封建年代吗,老子亲了睡了你就得负责,那要我负责得人怕得排到护城河了——
销售部的人原本跟苏茶没有过节,但哪里都不乏爱看热闹的,现在大清早地来了这么一场,大多数人都当笑料一样,觉得苏茶倒贴得可笑,现在被人当众打脸了,活该。
而期间,也有少数两名男士站出来替她说了几句话,结果不但没能解围,反而引得傅衍立刻火力全开,冲着众护花男士讥讽道:唧唧歪歪装什么君子?喜欢这村姑你们就自己追去,老子穿过的破鞋你们爱捡不捡!
他那说话的语气,两句话不到就动手的态度,就连那种睥睨众生的可恶眼神,简直与傅尧惟妙惟肖到不分彼此——苏茶不负所望地没有辨别出来,被骂得当场哭红了眼睛,心里却是恨死傅尧了。
傅衍骂过之后,阴沉着脸回了五楼研发部,就等着苏茶跟上来求和,然后自己顺着台阶下,假装听不懂她的委屈,骗她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刚才骂她全都是傅尧那个王八蛋干的。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
傅衍心烦意乱在办公室等到中午,万万没想到,不但苏茶没来,而且因为自己一时口误,还真有人狗胆包天敢来捡他的小破鞋穿。
此刻,手中勺子都快被掰弯,他目光死死地盯着饭堂角落里的狗男女,表情恐怖得像是要吃人——那猪哥还锲而不舍抓着苏茶的手,继续热情澎湃地喷粪。
这真他妈是撞了鬼哔了狗了。
猪哥一脸深情地说:“小茶,虽然我年纪配你是大了点,但是我这人性格特别好,绝不是那种玩弄女孩子感情的混蛋。”
你也知道自己年纪一大把,还腆着脸想玩父女恋?
傅衍狠狠叉烂了一块茄子。
吴耐坏笑着对他小声说:“这猪哥挺实诚呀,还知道自己老。”
苏茶涨红脸把手缩回来:“朱、朱哥,您别这么说。”
猪哥见她脸红,以为有戏,立刻乘胜追击道,“我家里已经催促我买第三套房,可我一直拖着,就是打算先交个女朋友定下来再买,好能够将未来老婆的名字加在房产证儿上——”
三栋破茅屋就想换个老婆?娶条狗还来得快些!
又一快鲜美的茄肉被插-烂。
吴耐看一眼他面前惨不忍睹的餐盘,啧啧道,“想不到这猪哥还是个土豪,c市可不是谁都能买得起三套房的,吾等屁民用命啃老才换来一套——”
苏茶看着猪哥,不自在地说,“我有住的地方,用、用不着房子。”
这无心的一句话出来,猪哥看她的眼神一下子就不一样了:苏茶年轻漂亮,又是经过非正式渠道进入的公司,前段日子还跟传闻中高管二代打得火热,又据说还是住在价格昂贵的单身公寓……
这该不会传闻属实:真是被人包养的吧?
操蛋!
猪哥心火一烧,在心中骂咧女人都是骚,见到钱就张腿要。他心里恨是恨,可却又实在瞧着那张清纯娇媚的脸蛋勾人,最后不死心地想:管你是谁养的,老子养不成好歹要睡一次!
于是便一下子凑向苏茶,猥琐地问,“你跟哥哥说实话,一晚上,就跟哥哥睡一晚上,多少钱肯干?”
苏茶闻言脸色大变,动了怒:“你乱说什么话!”
“装什么贞洁,”猪哥伸手来拉扯她。
苏茶又急又怕,情急之下,抓起桌上的餐盘,狠狠盖在了男人的脑袋上,发出咚地一声脆响。
菜油流了猪哥满身。
好在这时候饭堂已经基本没人了,否则再给苏茶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在公共场合撒泼;但也正是因为没人,她对面的猪哥被泼了满身,自然要光明正大耍流氓,于是一把狠狠抓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