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二哥挂心,小弟身体无碍了。”褚严清答。
“那就好。”萧云殊道。
褚严清见顾长辞脸色苍白,似乎也是病了,不由得有些纳闷:“昨日是四弟与璇儿大婚之期,如何才过一天,便如此这般憔悴?”
顾长辞苦笑。
“不提也罢,我搬去长玉街的汀园住了,下次再去找我,别去顾府了。”
“这是为何?”褚严清不知原因,更加纳闷了。
见顾长辞不想多说,萧云殊接过了话茬,“我们兄弟几人许久没凑这么齐了,今日不提那些不高兴的事。三弟,你与五弟准备何时请我们喝喜酒。”
褚严清失笑。
虽说苏父通情达理,自己的父亲也没有太过反对。可他们俩人的事,可世人接受起来就难了。他可不想弄得洛阳城中流言纷飞,到时连出个门,都让人指指点点。
更何况,他便是想堂堂正正娶他过门,可也得他愿意才行。
“看惊风的意思。”
如果他不介意那些流言蜚语,他亦可为他背负一世流言。
“此事要依着他,估计不出数日,你就要成苏家倒插门的女婿了。”墨战华笑言。以苏惊风的性子,他断然不会入褚府,那最大的可能,便是褚严清搬去苏府。
苏父好清静,好在褚严清平日少言寡语,相处起来,也算融洽。
褚严清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反驳。
两人能在一起已属不易,去谁府上住,都是小事。
风神俊逸的脸上带着笑容,望向萧云殊,“二哥,四弟的孩子再过几个月就要出世了,你如何还不抓紧?”
萧云殊笑得深不可测。
“二哥的事就不劳三弟操心了,你还是想想自己吧。据为兄弟所知,惊风可是很喜欢孩子。而其年纪越大,对于孩子的喜爱便越深。你可要小心了,别到最后,再让人把他拐走了。”
“他就算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褚严清霸道回答。
这边几个男人闲聊之时,几个女人已经到了凉亭。
湖边风凉,凤清瑶怕离儿冻得,上前紧了紧包裹在离儿身上的毯子。
离儿一双大眼睛好事的转来转去。
“苏叔叔,这都半下午了,如何也看不到你方才说的如画美景呀?”夭夭牵着苏惊风的手,站在凉亭靠近湖面的一侧,远远的向前眺望。
“再等一个时辰,晚霞出来时,你就看到了。”苏惊风道。
他没有说谎,待到夜幕夕阳西下,火红的晚霞布满了整片天空。再从凉亭中望出去,远处云蒸霞蔚,长天一色,便是再出色的画师,怕是也难用画笔绘其一二。
夭夭信了。
她决定等到日落西山,晚霞泛红。
一定要看到苏惊风口中的如画美景,才肯离开这片紫竹林。
紫竹林不在城中,如果等到看完苏惊风口中的晚霞再回城,估计不等他们到城门前,城门就已经关了。凤清瑶劝告无果,只好告诉墨战华。
宠女无度墨王爷表示,女儿想看说留下,左右回府也是闲着,不如在紫竹林过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