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嘛……”郁梨弯腰勾住他的脖子,胆大妄为地引诱,“而且我保证,不止可以穿高跟鞋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下一秒,她就成了仰躺姿势。
陆深晏俯身看她,那眼神中呼之欲出的凶狠冒着蓝光,仿佛是饿久的头狼总算是找到了令它满意的美味。
郁梨成了待分食的肉。
她不由自主弯曲了手指,抠在沙发垫上,以此舒展内心紧张情绪。
她会自作自受,她已经能够预料到自己今晚的结局。
郁梨觉得自己快没脸见一月了。
虽然不知道这早就被带去绝育的小家伙对于人类的交颈相缠是否明白其含义,但她敢肯定一月睁着那双大大的猫眼看完了上半场。
下半场在她的恳求之下,陆深晏才带她回去了卧室里。
这并不妨碍郁梨仍然觉得没脸见猫。
“这个时候脸皮怎么就这么薄?”
第二天一早,吃饱喝足且休息好的陆深晏靠在沙发上用逗猫棒陪一月玩,而郁梨身体僵硬站在一旁,满脑子都是不好的回忆。
她捂住脸,叹息道:“你怎么能懂我这两脚兽一颗当妈的心。”
陆深晏便勾着唇,温柔地对一月说:“你告诉你妈妈,你还小,什么都不明白。”
不等一月有何反应,郁梨已经对客厅下了禁令:“不能再在这里了!”
他不置可否,反正这事情不会是郁梨说了算。
一月日渐肥胖的身躯只能坚持它疯跑几分钟,累了之后它毫不犹豫转头,离陆深晏而去。
那用完就扔的无情让陆深晏缓缓赞叹一句:“果然你这些都是跟你妈学的。”
郁梨:“……”
好像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从今往后被他找到了可以用来调侃自己的新方式。
经过昨晚的考验,郁梨的脚伤的确是已经彻底痊愈,她摆脱了轮椅和拐杖,就开始蠢蠢欲动做些剧烈运动。
真的运动。
她早就约好了教练,势必要在夏天来临前将丢失一段日子的马甲线找回来。
又因种种原因一直搁浅。
这个周末,陆深晏继续忙他动辄上亿的生意,郁梨去健身房挥汗如雨,晚上回她的小窝。
陆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她这里住习惯了,竟然还带了些文件过来,暂时摆脱了两边跑的麻烦。
日子过的平静,让郁梨生出一种如果可以就这么过下去,她也别无所求的满足。
但生活往往会在人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人迎头痛击。
周日晚,郁梨和陆深晏外出就餐,去之前常去的私房菜馆。
她并没有想过这顿晚餐会有什么不同。
“只有这段才能吃到的时令菜,错过就没有了。”陆深晏看郁梨满脸纠结,蛊惑道,“你确定要继续控制进食?”
郁梨悲痛地控诉:“你就是我健身路上最大的障碍。”
他对现在的郁梨一切都很满意,所以乐得阻挠她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