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峰说:“什么叫男女有别?”
那竹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之间有很多差别,这其中就包括了不可以随便碰对方,这就叫男女有别啊。”
厉峰说:“什么是男人?”
那竹:“你就是男人,短头发,高个子,说话的时候嗓音很低沉很浑厚。我长头发,个子不高,说起话来细细柔柔的,唔,跟你妈妈一样。”
厉峰突然很不耐烦的:“不一样,她是母老虎!”
那竹哭笑不得:“别这么说白阿姨,她很疼你的。她就是有时候……唔,对你太严格了一点,你这么说她,她会很伤心的。”
厉峰:“小竹子,我也伤心!”
那竹挑眉:“怎么了呢?”
厉峰很泄气地跺了跺脚:“我不想当男人,我要跟你一样,当女人!这样我就可以随便碰你了对不对,我要当女人。”
娇娇听得直笑,说:“你可拉倒吧,当了女人也不能随便碰啊。这世上能随便碰的,就只有夫妻。”
厉峰眼睛都听得亮了:“什么是夫妻?”
娇娇刚要解释,那竹过来拍她肩膀,说:“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嘴太快。别教他这些了,一会儿他问得更离谱。”
娇娇一想也是,万一厉峰问起她夫妻怎么有孩子的,那她可真就麻烦了。
那竹去阳台上给厉峰找了双干净拖鞋,帮厉峰换上了。他特别怕热,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又是满头的汗。
那竹去给他挤了块毛巾,语气里有些责备:“都这个点了,为什么不在家里好好歇着?”
厉峰弯着腰,特意把头伸在她面前,两只眼睛一直亮晶晶地看着她,乖巧得像是一个等着吃糖果的小孩子:“我想向你。”
娇娇在后面抱怨:“根本待不住,一个劲地闹着要来看你,我劝都劝不住。跟他稍微凶一点,他立刻就哭给我看。”
那竹:“阿姨呢?”
“也管不住啊,而且她今天还有事。”娇娇叹着气:“那还能怎么办啊,只能让他过来了,我连换洗衣服都带了。”
那竹对这种事早见怪不怪了,听到她这么说一点惊讶的样子都没有。轻轻点了点厉峰的鼻尖,佯装生气:“你啊。”
她让娇娇过去铺床,厉峰却想跟那竹一起。
那竹摇头:“刚刚跟你说了男女有别,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忘了?”
厉峰:“睡觉也要男女有别?”
娇娇噗嗤一声,直接笑出来了。
那竹瞪了她一眼:“男女有别。”她安抚地拍了拍厉峰的肩,说:“我倒是可以先给你说一个故事,上次咱们说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