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屁的缘!那明明是我在你离开之后,一直用法力保佑你平安。”苏天翊专心地看着前方。“啊?”时青惊讶地看着他,“不是你,这么厉害吗?”“你现在知道遇见我有多幸运了吧?哼!”得了老婆的夸奖,苏天翊就开始嘚瑟了。时青白了他一眼,把脸转过去,懒得跟他说话。“天津绑架案的另一个幕后主使找到了。”苏天翊淡道。时青心里咯噔一下,他转头看着苏天翊平静的脸,“人抓到了?”“嗯,可惜死了,我下令抓活的,但他们赶过去的时候,申立已经死了。”苏天翊转头看向时青,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申立专门搞苗疆巫蛊术的,你快想想,有没有吃过他给你的东西,或者喝过水,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时青眨了眨眼睛,对于这件事,他脑中空白一片。“我还是想不起来……”苏天翊心疼地说:“没事,慢慢想……”“天翊,如果我真的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下蛊了,找其他的苗疆蛊师,能把这个蛊解开吗?还是说,苗疆的蛊毒只能解铃还须系铃人?”时青的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苏天翊眉头一皱,脚下的刹车一踩,将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后捧着时青的脸紧张地问:“他是不是真的给你下蛊了?你想不起来了是不是?”时青也慌了,他茫然无措地看着苏天翊,怔愣出声:“我不知道啊,不记得了,但是我没有单独见过他。”苏天翊身子前倾,心慌不已地将时青抱在怀里,力度大到让时青呼吸都有些困难。他的心沉到谷底,时青中了什么蛊还不清楚,但是苗疆蛊毒,想解开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时青心里有了个大概,申立死了,他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就没人知道了,死无对证啊。手抚上苏天翊宽厚的脊背,时青安慰他,“没事,我只是猜测,我都回到你身边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异样啊,说不定是我们想多了。”苏天翊松开他,指腹轻柔地抚过时青的眼角眉梢,眉眼间尽是化不开的浓情,他低头,在时青嘴上亲了一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会派人去找最好的蛊师,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一点儿事。”时青捧着他的脸,在他光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回答:“好。”俩人开车回家,陈光早就让人送饭来了,他们吃完午饭后,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就像一月前那样,苏天翊彻底变回本体,躺在时青身边,毛茸茸的大尾巴垂在沙发外,时青侧身将他抱在怀中,脸埋在光滑如缎的毛发里,闻着苏天翊身上的香味睡了过去,苏天翊毛茸茸的小耳朵感受到时青的呼吸,痒得抖个不停,却不肯换个姿势离开他一步。防盗网将阳光切成一缕一缕地洒进客厅里,安宁祥和的画面笼罩在温馨的暖阳下,徜徉在岁月静好的气氛中,不忍醒来。这天之后,苏天翊找了好几位巫蛊师来北京,他们用各种方式去测试时青身上有没有被下过蛊,可无一例外地查不到一点儿痕迹,并且连下蛊的痕迹也找不到。这帮蛊师虽说本事很大,但他们都不是最顶尖的蛊师,他们苗疆近代出过的最天资聪颖,能力最强的蛊师就是申远。可惜申远死了,纵使时青身上真的被下过蛊,也没有解决的方法。没办法,最后只能敲定一个结果,就是时青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这样才能躲过苏天翊滔天的怒火。苏天翊倒是没跟他们生气,他一心都牵挂在时青身上,懒得跟他们浪费时间。把蛊师全部送走之后,他就专心陪着时青,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当成人生的最后一刻来过。时青手肘撑在书桌上,单手托腮,正看着手边的一本书呢,苏天翊就屁颠颠地搬了个凳子凑过来。“那些蛊师说我没事,你的心放下来了吗?”时青跟摸小狗似的,挠了挠苏天翊的脸。苏天翊把脸一撇,手臂搭在书桌上,枕着胳膊,没好气地说:“那帮蠢货,水平低的要死,但是我想了想,就算你真的中了蛊毒也没事,有我在呢,我一定会保你平安。”“那你还生什么气,好了,”时青摸了把他的头发,“不气了行不行?”苏天翊抬眸看向他,“都这么久了,你还没想好要不要做生意呀?”“你关心这个干嘛?打算让我养你啊?”时青打趣道。“你的事业不是因为我,才没有的嘛,我想补偿你。”苏天翊拽着旋转椅的扶手,将时青转过去,面对他。“不是因为你,是我们家自己的问题,现在才过去多久啊,我真没想好要做什么生意。”时青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有些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