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海可以直接围个浴巾出去,他可不行。
不然那俩人看他们这一身痕迹,不知道能脑补出多少戏份。
“海哥……”
江知海越过他,从洗漱台上拿起一支药膏:“背过去。”
“啊?”这么大会儿,他居然没发现江知海还带了支药膏进来。
江知海已经挤了一坨乳白色的膏体在指上,冲他挑了挑眉。
顾洋就算再傻,也已经反应过来他这药是要用在哪里。
看来江知海非要跟他一起洗,就是为了帮他上药。
顾洋刚刚退下去的体温似乎又要升起来:“不用了,我自己来。”
江知海面无表情地道:“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啊?”顾洋没赶上他跳脱的思维。
“谁开发谁保护,谁污染谁治理。”
顾洋:“……”
这笑话真特么冷到冻住空气。
跟江知海争辩,顾洋肯定是争不过的,何况,他那里也确实一直都酸酸胀胀的疼,而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想要自己彻彻底底地抹上药,也有些实施上的困难。
但在如此清醒的状况下,再让江知海那样触碰,其中的窘迫可想而知。
为了方便动手,江知海甚至还将他按在了窗台上,让他双手撑着,弯下身子……
其中旖旎不必言表,总之,等那清清凉凉的药膏被江知海在他体内涂了个遍,顾洋全身其他地方已经几乎全都熟透了。
江知海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到了现在,他依然觉得自己是个笔直笔直的异性恋,但毕竟也是个刚破处的生瓜蛋子,尝过那销魂的滋味之后,还怎么真正做到心无邪念?
帮顾洋上药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昨晚的情景,就算抹药的过程也不过持续了一两分钟,但他该有的反应却一点没少。
顾洋腿软地扶着窗台转回身来,一眼看到的就是他这副窘态,吓得他赶忙重新把脸转回去,低着脑袋一动也不敢动。
“我这就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就算有张俊脸打底,这话说出来也同样是干巴巴的,让人难以信服。。
但顾洋还是忙不迭地猛点头,生怕江知海看不出来他的赞同。
知道现在顾洋不能长时间湿着身体在这儿站着,江知海闭上眼睛,努力摒除杂念,就差默念一段心经了。
好容易等劲儿过去,他围着浴巾出去,帮顾洋拿了睡衣送过来。
周迪煞有介事地低头看了看手腕,尽管那上头根本没有表:“海哥你这时间有点儿短啊,现在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持久力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江知海丝毫不在乎他的调侃,目不斜视地在柜子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