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被逼得有些发急,&ot;真的,真的,我一直在外面看着啊。&ot;
&ot;一直在外面?难道你看上我了?竟然一直守在外面。&ot;
&ot;没,不是,我……&ot;
&ot;做了还不敢承认?阿牛,男人不可以这么没担当的。&ot;
洛向非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而阿牛至此,已经语无伦次。
&ot;清茗,你又欺负人。&ot;莫雁端了食物进来,&ot;还是睡着了老实点。&ot;
&ot;我要是一直睡下去,着急得还不知道是谁。&ot;
声音越来越小,聪明人都知道这时候应该乖乖吃饭。
酒足饭饱之后,困意又慢慢袭来,莫雁收拾好东西,灭了烛火,向帐外走去,临出门前,听到洛向非低沉却清晰的声音,&ot;阿牛是个老实人,我很安心的。&ot;
脸上带着笑意,脚下却没有丝毫停顿,莫雁来到外面,没走几步,阿牛就跑过来,接走手上的所有物什,身上明明还背着那么重的药箱,却不知道休息。
呵,这个笨蛋。
洛向非第二次醒过来,见到的,竟然是段风寅。
伸手过来扶他起身,却碰到了身上的伤口,洛向非一声惨叫,吓得小孩子赶忙撒手,结果又导致无处着力的某人重重摔回了床铺。
天啊,洛向非怒视有些进退不得的闯祸者,你不是阶级敌人派来玩我的吧。
原本就松散的衣物跌落之下已经完全解开,露出了青紫一片的胸膛,听见段风寅倒抽口凉气,洛向非暗中白眼,怕了吧,都是给你们这些当权者卖命撞得。
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触上这有些骇人的印记,带着与主人的平素完全不同的温柔与怜惜,洛向非略一皱眉,便立即缩了回去。
&ot;怎么没上药。&ot;
&ot;算了,反正过几天自己会好。&ot;洛向非系好衣带,比这更重的伤都受过,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ot;怎么能这样?&ot;段风寅竟然有些生气,回身去翻平时放杂物的箱子,&ot;凝碧膏在哪儿?拿出来用!&ot;
咦?洛向非有些怔愣,&ot;你怎么知道我有?&ot;
&ot;这难道不是常备……&ot;
&ot;这当然不是常备的东西,很珍贵的药材呢,平时,可是只有将领们才可以用的。&ot;
被抢白的段风寅,脸色有些张皇。
&ot;偷偷将药塞在床铺之下的人,难道是你?在那次摔车之后?&ot;
洛向非可不愿放过这个知道真相的机会。
男人点点头,极力躲开彼此目光的对视。
&ot;那再之前,我受鞭伤后的金疮药,也是你给的了?&ot;
继续点头,现在,可是连脖子都开始染上颜色。
洛向非平躺好,舒展开身体,&ot;左边第二个箱子。&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