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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1页）

波洛说：&ldo;我明白－－我明白……&rdo;

&ldo;可是我从不想说－－告诉别人。我不认为蓝斯贵尼特太太会要我说……可是现在－－在里奥太太今天早上受到攻击之后－－而你又那么平静地说那是巧合。噢，潘达礼尔先生，那并不是巧合！&rdo;

波洛微微一笑。他说：

&ldo;不，不是巧合……谢谢你来见我，纪尔克莉斯特小姐。你很有必要来见我。&rdo;

他费了不少工夫打发掉纪尔克莉斯特小姐，而且他急需摆脱她，因为他希望别人再来。

他的直觉是正确的。纪尔克莉斯特小姐才刚一走，葛瑞格。班克斯就大步迈过糙坪，匆忙走进凉亭。他的脸色苍白，前额贴着几颗汗珠。他的眼神格外激动。

&ldo;好不容易！&rdo;他说。&ldo;我还以为那个笨女人永远不走了。你今天早上说的全错了，你完全错了。理查。亚伯尼瑟是被人杀害的。我杀了他。&rdo;

赫邱里。波洛让他的眼光在这位激动的年轻人身上上下流动。他没有惊讶的表情。

&ldo;原来你杀了他，是吗？怎么杀的？&rdo;

葛瑞格。班克斯微微一笑。

&ldo;在我来说不难。你当然知道这一点。我有十几二十种不同的药可以派上用场。至于要怎么下手就需要多花点脑筋，不过最后我想出了一个妙方。

美妙的是我当时并不需要在现场附近。&rdo;

&ldo;聪明，&rdo;波洛说。

&ldo;是的。&rdo;葛瑞格。班克斯谦虚地低下头。他似乎感到高兴。&ldo;是的－－我的确认为是聪明的办法。&rdo;

波洛感兴趣地问：

&ldo;你为什么要杀害他？为了会留给你太太的钱？&rdo;

&ldo;不，不，当然不是。&rdo;葛瑞格突然气血沸腾。&ldo;我不是个吃软饭死要钱的人。我不是为了钱才娶苏珊！&rdo;

&ldo;不是吗，班克斯先生？&rdo;

&ldo;那是他认为的，&rdo;葛瑞格突然恶毒地说。&ldo;理查。亚伯尼瑟！他喜欢苏珊，他欣赏她，他以她为荣，亚伯尼瑟血统的榜样！但是他认为她屈身下嫁－－他认为我不好－－他轻视我！我知道我的英语腔调不纯正－－我的衣着不得体。他是个势利鬼－－令人恶心的势利鬼！&rdo;

&ldo;我倒不认为，&rdo;波洛温和地说。&ldo;就我所听说的，理查。亚伯尼瑟并不势利。&rdo;

&ldo;他势利，他势利，&rdo;年轻人几近于歇斯底里地说。&ldo;他一点都瞧不起我。他嘲笑我－－表面上装得很客气，其实我知道他根本不喜欢我！&rdo;

&ldo;有可能。&rdo;

&ldo;那样对待我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他们以前就尝过苦头了！有个女人常去配药。她对我粗鲁无礼。你知不知道我对她怎么样？&rdo;

&ldo;知道，&rdo;波洛说。

葛瑞格吓了一跳。

&ldo;原来你知道那件事？&rdo;

&ldo;是的。&rdo;

&ldo;她差一点死掉。&rdo;他满意地说。&ldo;这显示出我不是那种人家随便可以轻视的人！理查。亚伯尼瑟轻视我－－结果他怎么了？他命都没有了。&rdo;

&ldo;非常成功的谋杀，&rdo;波洛语气沉重地恭贺他说。

他又说：

&ldo;但是为什么要对我－－招供？&rdo;

&ldo;因为你说你已经调查完毕了！你说他不是被谋杀的。我得让你知道你并不像你自己认为的那样聪明－－而且－－而且－－&rdo;

&ldo;是的，&rdo;波洛说，&ldo;而且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