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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第2页）

出版了《毕达哥拉斯1的金玉诗篇》。在德意志，自1803年以来在卡尔斯鲁

厄任教授的容-施蒂林始终是神秘主义的权威，而与巴德尔名望相埒；有如法

国的贝加斯，容-施蒂林也沉溺于千年至福说2，拿破仑则正好被他们视为&ldo;基

督之敌&rdo;。德意志这股思潮和法国的思潮在阿尔萨斯合流起来，克吕德内夫

人就是在阿尔萨斯初入此道，得识奥秘的。她在结识容-施蒂林之后，在阿尔

萨斯会见了奥贝兰，又在圣马丽亚-欧米纳会见了方丹牧师；不久以后，她又

出现在日内瓦，1813年她被日内瓦驱逐出境。她把她的一些冥想告知了德&iddot;斯

塔埃尔夫人；这时斯塔埃尔夫人已在请奥古斯特&iddot;施勒格尔为她朗读圣马丹

的著作，并已接待过文学家扎哈里亚斯&iddot;维尔纳，此人已成迷途难返的神秘

主义者，后来终于改信了天主教并当了神甫。德&iddot;斯塔埃尔夫人在不甘落后

的冲动之下，也钻研起《以耶稣基督为师》3和居荣夫人的著作。在俄国一如

既往，各种神秘主义的流派流传甚广；当时在贵族社会中最为时髦者是所谓

&ldo;心灵基督徒&rdo;派；已被哥利津和柯谢列夫讲道入迷的亚历山大在1812年开

始攻读《圣经》，深思索求经义真谛，因而自认行将成为克吕德内夫人所预

言的救世的白衣天使。

在文学和艺术领域里，浪漫主义运动成为革新和鼓动的巨大源泉。由于

德意志为浪漫主义创立了哲学并几乎完整地接受了它，德意志认为浪漫主义

是自己天才的产物；其实浪漫主义运动是激荡整个西欧的思潮，它得力于卢

梭的学说非常之大已无庸置疑。德意志的浪漫主义者对他们的形而上学总是

含糊其辞。海得尔堡集团主要是偏向于探索过去，他们之中有几个人把艺术

用来为旧制度和日耳曼主义辩护；不久又出现了第三代的浪漫主义者，他们

只想以民族情绪的代言人自居。从浪漫主义首倡者的有说教意义的活动中，

他们所保留的主要是对美学规律的轻视和对创造性狂想的辩护。在所有国度

里，浪漫主义学派的重要主题之一是激情的宿命论，歌德在1809年出版的《亲

和力》小说中或许还没有公然背弃这种宿命论，但是他终于谴责了德意志浪

漫派在文学创作中的自以为是和放肆，并同他们分道扬镳。如果不把克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