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监听胎心的装置也显示,胎儿很健康,孕夫也很健康,没有生产前的宫缩。
结合所有报道结果,刨除所有错误答案,剩下的一个最不可能的,就是真相。
他将人都遣出去,才将邵斯衍召到一旁,低声说:“邵总,池先生确实不是破水。”
邵斯衍急得控制不住声音大小,厉声喝道:“不是破水哪里来的那么多水!”
刘恒只觉得他在开车,而且他有证据。
于是他将报告单指给他看:“这些水不是羊水,是池先生的……那个水。”
他将那个水的成份表和羊水的成分表双手举在胸前,让他对比着看。
邵斯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完之后露出疑惑的表情:“什么意思?”
刘恒知道他刚才看似镇定,其实脑子根本没往这儿转。
他解释了一下。
邵斯衍其实明白了。
只是没敢信。
怀孕的伴侣疑似破水,完了医生告诉他:你爱人不是破水,流的是那个水。
换谁谁也不信啊!
但事实就是这样,由不得他不信。
邵斯衍只觉得荒诞。
这个世界不正常,还是他耳朵不正常?
池珺宴竟然真的只是因为想和他那个,所以流的那么多水?
刘恒已经把报告单从胸前举到脸前了。他从两张纸中间的缝隙里偷瞧邵斯衍:“邵总,您看,是我这给拨个房间呢,还是您带池先生回去?”
邵家的私人医院,自然有漂亮的休养房。
看着也跟高级公寓不差什么。
但是医院就是医院,许多人有忌讳,他也不敢作主,只能让boss自己拿主意。
邵斯衍黑着脸:“今天的事,不许记录!”就把池珺宴一把抱起来走出去了。
他倒不是忌讳,只是不想在这里做亲密的事。
刘恒看人走了,把刚才参与的几个人叫到一起,挨个儿发了红包,下了道封口令。
几人看了金额,都眼前一亮,吩吩表示今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刘恒打发人走了,自己看着几张报告单好一会儿,才做了销毁工作。
他琢磨着:这看着,怎么那么像是动物们的发情期呢?
深陷结合热折磨的池珺宴都快憋不住了,被邵斯衍抱出去的路上,就忍不住往他身上扑。
好在天气还算凉爽,邵斯衍拿了盖毯把人一罩,板着脸把人抱上车,路上也没人敢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