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我有本事?”
秦尚一手在他背部,一手在他腿窝,跟公主抱一样。
这姿势着实有些羞耻,还有些暧昧。
裴冀丁僵着身子,没过会脸和身子都红了:“快点放我下来。”
“老实去洗漱了?”
“去……”裴冀丁有气无力,脾气都给磨没了。
秦老板段位太高,且总是理所当然,把裴二少拿捏地死死的。
“不出去?”裴冀丁举着牙缸,对着镜子看向好像长在自己身上的秦尚问。
秦尚其实今天没什么特殊打算。但是公主抱裴冀丁的感触实在是太奇怪了。
踏实还舒服。
让秦尚那一瞬间不太想撒手。
秦老板看了眼镜子里一脸嫌弃,脸颊还泛着红的裴冀丁,突然埋在他颈窝处说:“不太想出去。”
他唇间鼻间喷洒的热气一下子激起皮肤一阵瑟缩。裴冀丁脸更红了,秦尚撩他的时候总是毫无预兆。
随时随地的亲吻和拥抱,还有陡然靠近的温度,自然而然地使他沉沦。
裴冀丁瞅了眼还没打开的牙膏,“啪”的一下丢在洗手台上,反手搂住秦尚的脖子啃了上去。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个因为工作基本上就和牛郎织女一个样了,一个藏着一把干燥的柴,一个憋着一丛炙热的火。只这么一碰,就有点不可收拾
秦尚趁着裴冀丁换气的空隙躲开问:“不洗漱了?”
裴冀丁送了个白眼给他,特别想说一句“洗个屁”。
然而秦老板此刻也不是什么柳下惠。这句话情趣多于询问,根本没给他回答的机会,就顺着唇啃到了锁骨。
裴冀丁被再一次被抱起来的时候身子有点软,迷迷糊糊的。
秦老板十几年如一日的在烧烤忙碌,肺活量不是盖的。而裴冀丁,一只花天酒地没怎么干过重活的白斩鸡,没两下就喘得要命。
因此他没来得及反驳就已经被整个压在了床上。
床铺柔软的触感让裴冀丁回过神,他推着秦尚干咳了一声,说:“外面电视柜下面,有那个……什么……”
秦尚愣了一下,垂眸看着裴冀丁笑,装作没听懂一样问:“什么?”
“……”裴冀丁还想着两人心有灵犀,心照不宣,哪想到秦尚这个关头来闹他。裴少爷那点连羞耻心都给气没了。他屈膝打着秦尚的大腿,笑着说,“你说什么?避孕套啊。没做过啊,这么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