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我问你俩有事没,人都青脸了知道不!一看就是你干了什么!”白汎咬牙切齿,脑子里已经脑补了一出狗血大戏。觉得秦尚一定是光顾着苏春桃,委屈了裴冀丁。
秦尚愣了一会,仔仔细细想昨天的事。
裴冀丁的确做了不少让步,连让他去相亲这事都同意了。但后来两个人聊得也算通透,要真要说他干了什么不人道的事……
那也只有压着裴少爷在床上用五指姑娘互相亲密帮助了一下。再多的步骤他一个都没敢做。
白汎瞧秦尚不说话了,好像在回想什么,脸色变得莫名,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老成地拍着秦尚的肩膀:“秦哥,坦白从宽,交流能处理大部分事情。你可别在感情上犯浑啊!”
举了半天的娃娃菜最终魂归白汎慌乱地手掌心。
秦尚面无表情扔掉了菜,指使勤勤恳恳的谏臣:“帮着备菜去。”
白汎握着娃娃菜,在秦老板后面嘀咕:“恼羞成怒,这绝对是恼羞能怒!”
这边白汎误会了什么,裴冀丁可不知道。
但一下午对方的眼神就一直在他身上看着,还总是以一种怜爱,愧疚,叹息的态度。盯得他浑身难受。
白汎有了自己的事业后,也很少来烧烤店了。
今天虽然不是什么节日,但来一趟不容易,众人就支了小摊。
李叔要养生,早早就回家去了。于是小桌就剩白汎,裴冀丁和唐荷。
桌子支在秦尚的炉子边,给客人送菜品方便,取菜也方便。
守着厨子不愁吃。裴冀丁可算是体会到了。
别说秦尚对他还有愧疚,今天是可劲的宠,就连白汎都奇奇怪怪的。一个劲地问想吃什么,要孜然还是辣椒,然后跟款爷一样把签子扔给秦尚,指使人干活。
秦尚一个店老板,彻底成了被压榨的小苦工。裴冀丁拦着白汎,白汎就回神来拍着他肩膀,瞥了一眼秦尚说:“不怕,哥给你做主!”
怕的哪门子事,做的哪门子主裴冀丁是不知道了。
他趁着白汎去送菜的空档问秦尚,秦尚瞧着他,突然就有了的欺负人的性质。
“今儿白汎问你昨天的事了?”
裴冀丁愣了一下,说:“啊,是。”
秦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看着看着裴冀丁就懂了。
他扭头看看白汎,脸红了,这人不会以为秦尚把他给……了吧!
裴少爷的思想照着不太正确的方向歪了那么一下,就犹如脱缰野马一样回不来了。
掌管烧烤炉的秦老板可不知道这里面误会大了,只是瞧着裴冀丁呆愣的模样,然后双颊泛着红地落荒而逃,觉得可爱极了。
裴冀丁深吸了一口气,在白汎殷勤的拿着烤好的菜品走过来的时候,有一种想把串羊肉的铁签子扎进这位脑子里的冲动。